“哎哟老姐们啊!俗话说得好,夫不如侍,侍不如嫖,嫖不如偷啊!
要我说,还得是你那痴情小夫郎够味!
模样好!身段好!又可以随意折磨。
问题是他还一直被瞒在蒙在鼓里,居然还乐在其中!
那种刺激感,别提多爽了!你说是不是啊?哈哈哈哈!”
“你这样一说,搞的我也挺想的,不然明日我们去你新搞定的寡夫处解个馋?”
“行啊!没问题!姐们一起去都可以!就是吧……”
“诶?你不会干净夫郎不心疼,反倒心疼一寡夫了吧?是不是那寡夫给你伺候的太舒爽了,咱几姐们的约定你都忘了啊?”
“那哪能啊!我是想说那寡夫瘫了许久,身子不好,别折腾的太过,让人还没爽几把就一命呜呼走了就不划算了。”
“那倒也是,你这个寡夫可也是下了本钱的,不像华子家那个陈煦阳,蠢的要命。
什么哎哟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还有还有,那什么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华子,你说你态度转变这么大,他怎么就能一直蠢到底,连如今被你卖了估计都不知道为什么!哈哈哈哈!太蠢了!”
“那是我能力好……”
……
回廊处那三道人影的声音伴着阵阵丝竹声,犹如最可怕的魔音般,将陈煦阳定在了原地……
同样听见他们对话的宁忧自然也从她们的只言片语中有了个大概猜测。
若这个猜测是真的……那陈煦阳以往的坚持,就真的成了她们口中的蠢了……
宁忧担忧的紧蹙着眉头,用力拉了拉已经走至明亮处的陈煦阳。
他虽然也想知道真相,但是更害怕真相过于残酷,陈煦阳会受不了。
此时醉花楼人越来越多,显然已要进入最热闹的时候。
他们得抓紧机会,趁楼里正忙时,赶紧找到出口逃出去。
只要逃到对面街头的馥幽楼,他们就能安全了。
宁忧再次拉住欲往即将消失的三人走去的陈煦阳,试图将他重新带回阴暗处……
“啊!!!”
谁知道还不待宁忧劝说几句,原本眼内空洞无神的陈煦阳,突然就好似完全崩溃了一样,泪水如决堤般狂涌而出。
一把用力甩开他抓过来的手。
双目赤红着,发狂般高声吼叫一声,满脸怨念与恨意的朝着那三人猛冲过去。
“爹爹!别去!”
这般大的动静瞬间吸引了附近之人的目光,这些人中自然也包括了,那颇为熟悉陈煦阳和宁忧声音的宁华几人。
只见她们几人皆怔愣一瞬后,一同回头看向对着她们直冲而来的熟悉身影,立马调转身形,如恶魔般淫笑起来。
其中瘦高些,一脸猥琐的女子单手架在宁华肩上,扬了扬下巴,逗趣道:
“哎哎哎,华子,你快瞧瞧,被你卖在这窑子里的贱皮子还念着你呢!?这不,又上赶着来找你了,哈哈哈哈!”
另一个矮小点的瘦弱女子,长的满脸痘痘,见状搓了搓手掌,艳羡般将眉眼挑起。
“对啊对啊!要我说啊,还是咱华子的魅力好啊!都这个时候了,这老郎皮还对你念念不忘呢!”
被打趣的宁华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张开双手,打落两人架于她身上的手,目露得意的环着胸,高仰起头。
“起开起开!嘿嘿嘿~
我也好些时候没碰过他了,就是不知今日玩他要不要银子。
哎~等会龟婆来了,姐们可得给我作证啊。
他这可是自己贴上来的,可不能让咱们今日消遣的银子落他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