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在石室门口充当人形屏障的魏千云,将魏千淇以及翠绿色衣袍男子和月潇潇他们堵在门外。
即使知晓宁忧已被自己用纱帐包裹的严严实实,却也坚决不想让人窥见房内之人的半点春光。
她以最快的速度,将事情一一安排好后,打发月潇潇先去处理醉花楼里的痕迹。
接过翠绿色衣袍男子递过来的衣物,正准备回转进屋,发现手中之物并不是她要的衣袍,而是一件艳丽的披风。
?
魏千云不快的瞥了一眼男子,直吓的刚刚才见识过她大杀四方场景的男子浑身一抖,颤颤巍巍的立马跪在地上。
“小……小姐……楼里都是奴身上这种露骨衣物,奴怕您不喜……”
见了一路恐怖血腥画面的魏千淇,勉强压制住胃里那股欲要翻涌而出的酸水,吐无可吐的虚扶着石壁,无力的翻了个白眼。
“快点吧!再这样吐下去,你就该想办法救我了!”
跪地男子闻言,漂亮的杏眼含着泪花,感激的看向魏千淇。
在恰好对上魏千淇投过来的视线时,又立马羞怯而自卑的低垂下头。
独留给她一个插着翠竹玉簪的发顶。
魏千淇抽了抽嘴角,挑眉移开视线。
不明所以的打量起自己今日的穿着。
难道是方才跑动太快,衣着不整?还是哪里刮破了,他看见了又不好意思与她说?
魏千云看着他俩的互动,瞥了眼脸色苍白的魏千淇。
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将体内的真气输了一道进入她体内。
见她脸色恢复少许红润,感激的点了点头,提着披风进了内室。
一切尽在不言中,魏千淇对她的恩,她魏千云记住了。
…………
石室雕花木床上,带着伤口的修长手指,很没安全感般的牢牢抓握着身上遮盖的薄透纱帐。
明明已是哭累了沉沉睡去,眉眼却依旧紧蹙着,不曾松开。
似因感受到熟悉的气息离近,微颤的红唇翕动了动,双手忽的松开纱帐,朝着空中胡乱的挥舞起来。
仿佛是想抓住自己最重要的人,不让他再离开……
从宁忧之前向她哭诉的零散话语中,魏千云已知道之前发生的大概事情。
她轻轻回握住他的双手,置于怀中。
安抚般的低头在他额上落下一吻。
“忧儿不怕……我们回家。”
话落,她单手把披风铺展开,将那若隐若现的玉体完全遮挡住。
似怕自己将他惊醒,动作极为小心的将床上人儿横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