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虞婳勾了勾他的掌心,“希文不是你的情敌,他是我姐妹。”
陆清宴的一顿。
即使在黑暗中不太能看得清具体的表情,但她就是感觉男人现在颇有些咬牙切齿。
虞婳放下腿,勾着他的脖颈,说话和呼吸间的吐息尽数喷洒在他的喉结处,“宴哥哥你刚刚亲得好凶哦,我嘴唇都疼呢。”
一句撩拨的话说完,她清晰地感觉到男人的呼吸重了。
就在这时,卫生间和走廊都恢复了明亮。
她得以看清了陆清宴现在的模样。
男人的真丝衬衫有些皱了,薄唇上沾着口红,眼底的欲色还未曾褪去。
虞婳满意地勾了勾唇,转身回去继续看秀。
希文扫了她一眼,难掩兴奋,“你们又亲了?”
“嗯哼。”虞婳笑意盈盈,“刺激他还真有用。”
一场秀看完,人陆陆续续离场。
陆清宴站起身来,径直走向虞婳,带有薄茧的大掌握住她的手腕。
裴洛川和曲意绵都一脸“哇哦”,在一旁默默吃瓜。
虞婳挑眉,“做什么?”
男人靠近她,在耳畔轻声说,“不是嘴疼吗?给你买了药。”
虞婳了然地“哦”了一声,故意对着他摊开掌心,“那把药给我吧。”
陆清宴沉沉地看了她两秒,没动。
她假意没有领会他的意思,憋着笑问,“怎么不给我呢?”
男人对上了带着笑意的眼眸,顿了顿,终于开口,“我帮你。”
在迈巴赫的后座,男人打开药膏,挤出了一点半透明质地的膏体,细细涂在了她的唇上。
动作轻柔,生怕大力了一分会弄疼她。
膏体清凉,带着西瓜的甜味儿,即使不小心吃进去也不会觉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