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念芮看后,眼睛立马红了。
这是母亲的遗物,她存放的好好的,用好几层布包着放在箱底,根本不可能因为什么“不小心”摔坏。
方亦柔是故意的。
她怎么敢!
几天来受的委屈喷薄而出,孟念芮看着方亦柔虚假的脸,一巴掌打了过去。
方亦柔也没躲,就那么直愣愣的跌在了地上,捂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孟念芮。
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孟念芮还想上前打她,可手还没落下,一股力量突然攥住她的手腕。
紧接着,被狠狠甩到一边。
熟悉的声音响起,“孟念芮,你在干什么!”
看见谢巡的脸后,孟念芮更委屈了,指着方亦柔说:“谁让她搬进来的,谁让她动我的东西!”
不等谢巡问个所以然,方亦柔先哭了,她本就长的瘦弱,哭起来梨花带雨,更惹人怜爱。
“我就说我在这多余,姐姐生气也是应该的,表哥别怪姐姐了,我这就走。”
谢巡拦住方亦柔的去路,蹙着眉头说:“谁说让你走了。”
说完,转向孟念芮,想到方亦柔上回说的话,再加上孟念芮此时的行径,脸色阴沉的像是要滴出水。
“你好歹出身名门大户,怎么心胸如此狭窄,你既入了我谢家的门,夫妻一体,方亦柔是我的表妹,自然也是你的妹妹,怎可如此苛待。”
被训斥的孟念芮举着那块坏了的玉镯,颤抖着声音说:“是她弄坏了我母亲的遗物!既然夫妻一体,你为何不帮我,反倒帮她说话。”
此言一出,谢巡身形一滞,神情突变,扭头看向方亦柔:“她说的可是真的?”
方亦柔没想到谢巡对她还真有几分在意,不过事已至此,承认是绝不可能承认的。
面对谢巡的质问,方亦柔哭的更大声了,“我知道姐姐宝贝这匣子里的东西,特意亲自交给姐姐,这玉镯不正是姐姐刚才打我时摔坏的吗,姐姐何至于如此看我不顺眼,竟然倒打一耙。”
两人各执一词,谢巡便问旁边的丫鬟,“你们可看清是怎么回事了?”
遇到这种事,大多数下人都会选择明哲保身,毕竟左右两边都是主子,她们哪个都得罪不起。
若是说错了话,小命怕是都不保。
但这里面,有几个已经被方亦柔买通了,当即答道:
“奴婢只看见方姑娘递给少夫人一样东西,态度温和有礼,还询问少夫人是不是不愿意她住在这儿,然后就是少夫人突然出手,打了方姑娘。”
谢巡又看向其他人。
孟念芮在谢府的地位本来就不怎么样,现在又有人开口。
本着从众心理,一群人纷纷点头,“好像是这样。”
孟念芮看着周围的一群人,眼神逐渐失了焦。
平日里,她自认待下人不薄,可此时,她像是不认识这些人似的。
一阵天旋地转,她头一次体会到孤立无援的感觉,声音带着哭腔喊:“撒谎,你们撒谎!”
谢巡重重闭了下眼,满心都是对孟念芮的失望,他额角青筋凸起,怒斥一声:“够了!”
方亦柔凑到谢巡身边,像是怕他跟孟念芮再起争执,轻扶着他的胳膊,难为情的说:“表哥别动怒,再这样,我真是无颜待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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