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恢复的挺好,这两天千万别使劲,也别碰水。”
时月嗯了声,伤痛在自己身上,她可是很听话的。
见她乖巧听话,纪淮之黑沉的脸色这才好转。
“今天我哥为难你的事我听说了,你别理他,他脑子不正常很多年了。”
纪奶奶闻言笑出声,“好好说话。”
“好好说话,也是他有病,搞得所有人都像是欠他的一样,他能长那么大,谁欠他的?”
纪淮之嘴里说着狠话,手下包扎的力度却是轻柔小心。
时月看看他,“我没在意。”
她要是在意,肯定不会轻饶了他,管他是谁。
“嗯,他要是下次还敢没事找事,你尽管抽他。”纪淮之百分百确信时月能轻松拿捏他。
时月抬头看看他,撇撇嘴,“说的反话还是正话?别到时我把人打了……”
“我以人格保证,说的是正话,真的,他要是敢惹你,你就狠狠的抽他。”纪淮之系好纱布,表情认真的看着她。
“行了,我逗你呢,没事他找我麻烦干嘛。”时月收回手看了他一眼,刚才也是逗逗他的。
“行了,你也别走了,在这吃了饭再去忙。”纪奶奶给他端来大海碗,倒了一大碗给他。
“好嘞,我就不客气了。”纪淮之将纱布和红药水收好装进口袋。
留是不可能留下了,满村就剩这一瓶了。
放他这里还能抽时间给她涂一涂,放在卫生室很快就被嚯嚯没了。
“奶奶,您也去吃点,我来看着火。”时月已经吃好,让出位置上前拉拉纪奶奶。
将老人家拉起身,自己坐到灶台前。
纪奶奶和纪淮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时月就安静的听着。
看着一脸温暖火光映衬下的白皙小脸,纪淮之嘿嘿笑了声。
“时同志,以后需要运输队帮忙时尽管说。”
嗯?时月转头疑惑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