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笙想了一下,好像没什玩的了。
突然想到了一点,唇甬荡起,“我们是不是还怎了个人,子戣。”叶青逝笑了一声,露出虎牙道:“现在想起来了。”
起身拉起尹笙,揽着他的肩对三人道:“我和皬闳出去一趟,大哥,你帮我看着他们。”
对娀泣道:“想放风筝就放。”
然后和尹笙一起出了门,叶湲大概猜到了他们忘了的人是谁。
果然,尹笙和叶青逝两人来到了天牢,叶青逝抬手,“嘘,带朕去苏兆玉。”那人不敢耽误,直接带人进去。
在看见满身衣料光泽破败,人如疯狗的苏兆玉,叶青逝忍不住笑出来,“噗…你先下去,朕亲问她。”
看着这副模样的苏北玉,叶青逝推开被狱卒开的门缓缓走了过去,笑意满满的道:“德妃娘娘…”
苏兆玉一只耳朵被贯穿用铁连锁在墙上,听不轻声音,只觉有动静,缓缓抬头,看清来人是谁后,睁大眼睛,却只能骂他。
她别的也做不,因为她已经是个人棍了,四肢早被延实先帝吃进肚子里了!。
“畜生!杂种!我姊姊呢!我姊姊呢!?你个贱种!”她声音如疯妇一般尖锐叫喊,叶青逝揉了揉耳朵。
看向尹笙在尹笙表示耳朵没事后,才笑着看回苏兆玉,提高了些音量,“德妃娘娘,您莫不是忘了,你是怎么来到这儿,变成这副模样的?”
苏头玉一顿,她怎么会忘,那日,两道圣旨拿出苏兆玉痛快不已,在叶春逝成怒去搜春禧宫时。
苏颜要带她走被武将们拦下,说是先等叶青逝验明真相,她当时就慌了,还有什么好验的,那地方她能不清由楚是怎么来的吗。
那是苏兆玉最绝望的三个时辰,那三个时辰,她唯一要做的,就是等死。
最初的快意被不安恐惧代替,但见苏颜在一旁,淡定到她以为苏颜把尸体转走了,可当有人带着叶青逝的口喻来拿下她们时,苏兆玉才明白过来…
不是苏颜不怕,不是出不了事,是苏颜看开了。答应自己的请求时就知道下场不会好过,这才淡定的。
是她蠢…
只顾自己连累了苏颜……
叶青逝拉回她的思绪,“皇贵妃和德妃娘娘入宫后没少杀人啊,几个月才把土挖干净,两年了,那里的土还脏着。
叶青逝上前了一步道:“娘娘,你是没听到传的口喻吗?”
“苏氏姊妹在宫中肆意监杀宫人罪不可赦。
“将苏颜做为人彘,苏兆玉贯耳之行关押天牢。”
重复的字句被叶青逝咬的很重,尹笙上前和叶青逝并站着,“延安先帝动不了你们,你便以为和高枕无忧了,别忘了,现在龙椅上的是谁。
“也该让你长长记性,是不是你该招惹的人。”尹笙把匕首抽了出来递给叶青逝。
用尹笙的东西折磨苏兆玉,是她不配。
但那做为汐染儿的儿媳,又合适。
苏兆玉看着叶青逝手中铿亮的匕首终于知道了害怕,想往后退。但她没了手胜脚,连蛆虫都不如。
扯到贯耳的铁链,疼的她脸白如尸,叶青逝笑出声来,“娘娘怕什么,又不疼,不然,您当时也不会手软了。”
叶青逝一步步走近,抬手扯着苏兆玉的头发,强迫她抬首仰视自己。左手握匕首,安慰道:“娘娘放心,朕左手稳的很,力气比右手还大,不会太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