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笙点了点头,“这就对了,也好办了。”
与叶青逝对视一眼,“子戣,明日早朝,我们耍耍威风。”尹笙笑着说的,叶青逝也笑着听。
叶苶笑骂着提醒道:“别太疯了啊,稍稍得瑟一下就行,父帝再气头上,稍微狠点没什么,狠过了可就盯上你们了,小心点。”
尹笙和叶青逝同时点了点头。
“行了,事说完了,我和子辕就先回去了,你们琢磨下该怎么办,记得,晚上别用膳。”
两人点头,心知肚明,现在还得装孝子,须得为延安帝好好分担,忧心的饭吃都不下,觉睡不好的。
叶青逝看了看尹笙,心领神会。
“走吧,要一觉睡到早朝比一夜未睡还像个鬼。”这是太医出的主意。他仔细观察过,人睡眠不足会双眼发直,吃不下东西,对外界有抵触之意。
但是睡的太久,又会双眼持续发昏,轻则走路打愰,严重的会持续反胃。
于是,尹笙和叶青逝齐齐躺在榻上,迎接着明日的鬼样。
卯时,两人跟挺尸一样起了榻,看了看对方,视线有些糊模…缓了一下,更衣上朝。
朝后延安帝面色低沉,朝下大臣皆在讨论流言的事,叶青逝坐下,尹笙在旁站着,他本要给到尹笙个椅子,被尹笙拒绝了。
叶青逝现在不能表现出对尹笙太好。
叶青逝看着朝下一位大臣站出,便道:“爱卿有何要事。”大臣抬头,看着叶青逝有些无神的眼,叹了口气一一
“臣等听闻近日宫中有所流言,与陛下生母,与大殿下都有关。”说到这,叶青逝明显感觉到了身后不悦的气息。
淡淡道:“即是流言,爱卿还将之拿到朝堂让上来说,是何用意啊。”
叶青逝是笑着的,底下有不少大臣觉得他的笑十分惊悚,纷纷停了讨论…
叶青逝扫了眼众人:“诸爱卿所论之事。朕亦有所耳闻,这等流言传出,分明是在讽刺父帝。
“爱卿们听闻后还津津乐道,放到明面上来说…是,何,用,意,啊。”
一语一顿,锋芒末露却听的人一股凉意,大臣们纷纷你看我我看你的,都在怀疑叶青逝是不是被夺舍了…
怎么今日能伶利至此,不等众大臣先自行讨论一番,叶青逝提高了些声音,端着帝王架子一一
道:“近日宫中有参与过此等流言的宫人,听而相传者杖贵二十大板,添油加醋者三十大板,屡次通传都打入幸者库!
“父帝岂是由宫中人随意置喙的!”
架子立的十足,令众大臣一惊齐齐下跪,延安帝在后呷了口茶,眼中有了一丝欣慰。
除此之外,没什么大事,都是边垂的小毛病了,叶青逝对于这些,暂时不好再插手,与打战有关的,还是由了正延安帝来管。
叶青逝留意听了一阵,便下了早朝。
一下早朝,叶青逝就把叶湲叶苶叫了过来,叶青逝开见门见山:“大哥,你们家宫里的那个小捃可信吗。”
叶湲坐下,“可信,他是母后留给我的,我将他送给子臬,也算足够尽责。”
叶青逝想了一下措辞,开口道:“今日早朝,我将流言最多者打入了幸者库,幸者库在宫外。
“即是可信,想办法让小捃混入执行的人,我在朝中听父帝对边垂的小动作十分不满,他要用武力镇压。
“我想让小捃直入边垂,找到陈尘,虎符在他手上想法拿捏住他的家人,亲族,让他归顺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