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辞远怔了三秒,她还真敢问啊,不过脑海中又浮现出刚才不经意间瞥到的两颗小笼包,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又莫名地躁动起来,“什么都没有看到”
“那就好”
他回答得那么干脆,年末末也就不再怀疑了。
就算真看了她也不能拿他怎么样,今天如果不是他,还不知道她会被多少猥琐的男人看光光,而且客观来说被闫辞远这么一个大帅哥看了她也不算太吃亏啊。
年末末被自己强大的花痴思维成功说服了。
要是闫辞远知道年末末现在心里在想什么,一定会吐血身亡吧。
“你的脸好烫”
闫辞远被突然凑过来的年末末吓了一跳,发现年末末的手正抚在他的脸上。
“喂,你的脸是怎么回事啊”年末末以为闫辞远没有听到,她又说了一次。
要知道泡汤泡久了对身体也很不好,这闫辞远也算是个娇滴滴的大少爷吧,难道不行了
“没事啦,有点热。”闫辞远拍掉年末末的手,语气不耐烦。
身为一个女孩子她到底是不知深浅,难道光裸着身子和男人泡在水里她就一点戒心也没有,就这么直来直去刚刚她凑近他,那在水中的玲珑身材竟然若隐若现
闫辞远再怎么坐怀不乱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吧
年末末不满意了,嘟着嘴道,“生什么气啊,我是关心你耶。”
“”闫辞远继续无语中,不过刚刚好像看到了什么“肩膀”
“什么啊”
年末末下意识地低头看向自己的左肩,一条一指长的疤痕。
随着年岁渐长,伤口从流血到愈合到结痂,由粉色变成与皮肤相差无几的颜色。
每天早上,年末末都不厌其烦地贴上新的创口贴,不是觉得难看而去遮掩,对于年末末来说,那比任何东西都让她来得有安全感。
现在,创口贴因为遇水自行脱落了。
“我跟你讲过啊,不要大惊小怪的。”
说句心里话,年末末现在就是做贼心虚,因为她当初居然告诉他的是
“可是你讲的是创口贴下面是纹身”
卧槽,什么记性这么好,无关紧要的事记得这么清楚是怎样
“就、就那时候我们都还不熟,跟你也没必要讲真的吧。”年末末带着三分委屈,说出心里话。
只是她没有告诉闫辞远,除了妈以外,他是第一个发现她的秘密的人。
她以为,闫辞远是真的生气了,这么一个大男子主义的家伙对于自己被骗应该很难接受吧。
“那现在呢”
“不是,这跟熟不熟也没多大关系啊,重点是你知道了对你也没有任何意义。”
现在他们的关系的确很好,对于年末末这种容易想歪的人来说甚至是不清的,可是她很清楚闫辞远对她没有那种感情不过关于肩膀上的疤痕,她实在想不出他必须要知道的理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