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老太爷笑道:“刺史何故这样说,我们姜家既然愿意将女儿许配给你,自然拿别家当自己人。
也不怕别架笑话,我这个老头子也托大些,在外您是刺史。若论起辈分,在这饭桌上,您也应该称我一声祖父。”
听姜老太爷这样说,姜家三兄弟立马挺了挺腰板。
姜老太爷道:“我姜家也是山西望族,我一脉迁至本地也有两代。几代人的心血被流抢了,是我们姜家流血的啊~
既然咱们关上门是一屋子的人。我姜家为我孙女婿引入江州应该尽一份力,出钱出人出血我们姜家都认了。可出血总是有个名头吧。不能让我们吃个哑巴亏。
既然是一家人,姜家的钱,粮,人便由刺史调遣。只是话要明说,我们姜家也不是那憨货。
至于刚刺史所说的上告,我们是想都没想过。就连乔儿我们都让她回避,今日只有我们几人男人闲话些庄子的事。”
老太爷想得很周到,因为要和马文诚说这些话,屋子里面一个下人都不留。
姜老太爷也真是动气,说话都有些喘不上气来。姜正礼立马上前为老爷子捋后背。
姜老太爷摇头道:“我们姜家可能还是小户人家,刺史若真是看不起,大可退婚。我们姜家自认倒霉。刺史大可再选别家。咱们也不告,一拍两散。”
姜老太爷说得情绪激动老泪纵横。马文才想到自己看着羽家庄被抢,再听这番言论,自是有些几分愧疚。
马文诚听老太爷话,是认了。
便端酒起身来在老太爷身旁,深施一礼正色道:“姜家对我马家所为,文诚自谨记在心。我能结识这样的亲家,是我马文成的福气,我自会好好待楚乔,绝无退婚之心。”
马文成这话说得很妙,像是承认了,又像是没承认。
一旁的姜正礼兄弟三人看马文诚鞠躬,瞪着眼睛说不出话来。
姜老太爷自己都已经眼泪跑在鼻子处,鼻涕抹在嘴巴里。真是暮年老矣,垂垂而危,真真可怜。
自己说了半晌只换回姜文诚这句话,心下发狠。也不让马文诚坐下。
颤颤巍巍对三儿子姜正亚道:“正亚,你明日便去肥水县,去将那些粮肆的定钱都给退了。
就说咱家遭暴民冲撞了,已经拿不出粮食给他。要是庄子上没有钱,便让女眷们将自己的金银首饰,布匹细软都个卖了,看还能换几个钱?咱们赔人家便是。
咱们姜家是个小庄子也不做那谋人钱财,丧良心的的事情。”
姜正亚本来站着,想老爹要给自己说什么,哪知这些,便也只看着不说话。
马文诚知道这话是冲自己来的。
便抖了抖袍袖,淡然一笑坐下了。
见姜家父子皆看着自己。
对老太爷道:“太爷说到此,晚生有一件生意看咱们家可以做么?”
父子四人听见他说生意,知道他是有愧,此时他怎么忽谈起生意?便都支着耳朵等着听。
马文诚说道:“荆州将军府,庾国舅麾下,现在着手筹措将士冬衣,这可是许多家都在盯着的巧宗。
我见姜家有丝绸生意,不知这军衣可否承接?”
喜欢魂穿祝英台之戏马虐梁请大家收藏:(www。xiakezw。com)魂穿祝英台之戏马虐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