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掩住眼底的讶异,朝他抬起头,无所畏惧地望过去。
她就知道,金采楹能在学校内有恃无恐,背后的靠山一定不小。
“B大学子众多,像白雪同学这般出众的没有几个,大家都是聪明人,中庸之道才是我国推崇的正道,得饶人处且饶人啊。”
金逸行笑起来像个乐天的弥勒佛,说出的话却绵里带针。
“刘安明,你去论坛上给白雪同学道歉,再解释下昨晚发生的一切,别继续让大美人蒙受不白冤屈,咱都心疼坏了。”
接着他看向管慧,眉梢一挑。
“管慧?我记得你明年大四了吧,保研有什么问题,多去问问你们专业的王老师,咱们本校的研不好考哦。”
他举起手指摇一摇,几句话,把所有人的去处都定下了。
白雪确信,金逸行就是来为金采楹擦屁股的。
软硬兼施,一看就是熟练工,管慧脸色红白交替,过半晌还是接受了这个结果。
金逸行再次用淫邪的眼神将白雪上下打量几遍,笑着说道。
“这次晚会出了许多岔子,让白雪同学的名誉受损,鄙人有几句话想私下和你说,咱们换个地方详聊?”
晋淮安不动声色地向前一步,用半个身体挡住了白雪的身影。
金逸行不以为忤,饶有兴致地观察着两人。
他并不惧怕晋淮安,晋家值得他伏低做小,可晋淮安这种还没接触到利益集团的奶娃娃,他不放在眼里。
白雪感激地冲晋淮安点点头,毫不犹豫道。
“您有什么事直说便好。”
“哦——”
金逸行拉长了语调。
“那我就直说了,听说白雪同学家境贫寒?”
听说?哪门子的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