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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竟是此人”,李显闻言点了点头,暗暗想道:“这位杜老兄不仅性情狂傲,更是一位忠直之臣,只可惜像我那母亲这样的人,是万万不会容他长时间呆在朝堂里的,一定会想个办法将其贬到地方,我要想办法帮他一把,不能让他离开得太远太久,嘿嘿,所谓帮人就是帮己,有这么一个人物不断地找他们的麻烦,可是一件乐事。不过对于这样的直臣,拜访倒是可以免了,因为这样的人大多性情古怪,你越是前去拉关系,他反倒越是认为你不是好人。其实朝廷中的直臣倒也不少,比如郝处俊、裴行俭等人,据说当初朝堂之上,他们强烈的反对朝廷议和罢兵,只可惜皇帝不能放手去用,否则也轮不到那武后耀武扬威。”
李显虽然人在浴桶之内,可这心思却早已飞到了朝堂之上,根本视正在侍奉他沐浴的春燕和秋芳两个绝美的侍女如无物。
其实一开始,在李显刚刚出生后不久,非常不适应自己被两个女孩子侍奉着沐浴,可当初毕竟他年纪太小,一是无法出声反对,这二来感觉也没有那个必要,所以便只好被动了接受了,而这一被动接受,竟然就形成了习惯,而且将这习惯持续了十余年,直到有一天他突然发现自己长大了,某一部位会做出反应了,便开始拒绝被她们侍奉沐浴,可是当这两个小丫头为此伤心幽怨得泪流满面、寻死觅活的时候,李显才被迫无奈的答应,以后可以允许她们侍奉沐浴,但只限于搓背,其他的地方自己来。
在那之后,两个侍女也只好按照李显的要求,每次李显沐浴便随侍一旁,除了为他搓背浇水之外不再做其他的事情,可是今天李显正在那里想事情,时间已经过了很长了,春燕担心水变凉了,便下手去试水温,可是突然见就像是被蝎子蛰了一下一般,连脖子都变红了。
而李显也是浑身一震激灵,突然回过神来,看到春燕的样子,顿时也是尴尬不已。
一旁的秋芳本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是看着这一主一仆的尴尬情形,瞬间也是明白发生了什么事,顿时大笑不已,闹得李显跟春燕更加羞惭……
就在这时候,忽然听得门外传来了高成的声音:“启禀大王,太子驾到,请大王迎驾!”
李显闻言顿时大吃一惊,因为太子李弘虽然是他的嫡亲兄长,可毕竟是半君,而且还住在东宫之中,与自己之间的联系并不紧密,虽然也见过不少面,却大都是自己例行拜会,像亲临自己府中这种事,可是从来没有的事。
“这厮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不知道他来我府中,竟是为了何事?”李显颇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是既然对方来了,自己可不能缺少了礼数,连忙命春燕和秋芳为自己更衣,准备迎接太子大驾。
却不料就在这时,房门被打开,随即听得一道声音传来:“呵呵,七弟可是艳福不浅啊,沐个浴都有两个******侍奉。”
李显慌忙裹上浴袍,对着李弘躬身行礼道:“小弟李显见过太子殿下……”
却没想到竟被李弘一把拉住,然后见他笑道:“你我兄弟,还用得着这般客气?呵呵,说句实话,为兄虽然与七弟一起多年,却从来没有到过七弟之府第,如今想想,实在是惭愧,七弟不会怪罪吧?”
李显闻言连忙说道:“太子兄长这话可是折煞小弟了,太子身为储君,每天都有那么多事要忙,小弟只恨帮不上忙,心中已是惭愧,又焉敢奢望太子兄长玉趾降临寒舍?”
李显一边跟李弘客气,一边在暗中琢磨,今日李弘突然到来,不知道到底有什么目的,只不过对方口风甚紧,他到现在还没有套出来。【愛↑去△小↓說△網wqu】
而李弘好像是知道他的心思似的,淡淡笑道:“为兄见七弟府中布局精妙,颇有丘壑,莫如贤弟带着为兄赏玩一下府上风景,如何?”
李显知道李弘终于要向自己吐露缘由了,不由得心中一凛,可表面上却是做出一副欢喜不尽的神态,恭敬的说道:“太子兄长肯给面子,小弟实在是求之不得,若是寒舍有哪里做得不够完善,太子兄长可要不吝赐教。”
“呵呵,贤弟实在客气了,为兄哪里懂甚园林?只是凑一热闹罢了。吾与吾弟赏玩府上风景,尔等在此候着便是,不必跟来了。”
李弘说完之后,便拉着李显的手向前走去。
李弘这么做的目的自然更加明显,无论是他还是李显身边的这帮随侍的内侍和侍女们也都不是傻子,自然不会跟上去。
于是,李显和李弘两个人就这么亲密的走在一起,一边说着闲话,一边游赏风景,李显情知李弘有事,可是对方不开口,他便也装愣充傻,绝口不提李弘来见他的目的,他相信李弘一定会憋不住把来此的目的说出来的。
果然,两人又说了几句家常话之后,突然见李弘叹了一口气。
李显见状不由奇怪地问道:“不知太子兄长为何叹气?”
却见李弘默然片刻,然后摇头苦笑道:“贤弟有所不知,吾真恨不得向圣上辞了这太子之位,像贤弟这般做个逍遥王爷,花天酒地,万事不萦怀。”
李显见状心中暗暗冷笑,可是嘴上却惶恐的说道:“太子兄长此言差矣。太子兄长身为皇太子,乃是国之储君,我大唐未来之主,如何能突发此颓废之言?”
只见李弘摇头苦笑道:“七弟你就不要再试探本宫了,嘿嘿,本宫虽为太子,可哪里有太子之威仪了?可怜我身为圣上嫡子,国之储君,竟然被一个黄口小儿任意欺凌,虽然受辱,却是无法。”
李显闻言顿时便明白了对方今天来这里的意图,不由得暗暗冷笑,心道你竟然想把我当枪使,把我卖了还让我帮你数钱,这天下哪有这等好事?也罢,今天我便将计就计,先给你上点眼药再说。
不过李显在表面上却装作惊诧不已的样子,失声问道:“太子兄长这是何意?莫非在我大唐天下,还有人敢欺凌皇太子不成?这也太惊世骇俗了吧?”
却见李弘叹道:“何尝不是如此?可是那厮仗着母亲庇护,越发无法无天了。圣上为为兄盯了门亲事,眼看就要成婚了,却被那厮阴谋设计,破坏了吾之姻缘,除此之外,那厮还处处挑为兄之毛病,不知从何处找来一名道士,叫甚明崇俨,说为兄身份虽贵,却难以继承大宝。为兄还听说,那厮与外婆之间有那苟且之事,实在是不顾人伦廉耻,肆意妄为。”
李显闻言也是叹了一口气,过了一会才迟疑着说道:“皇兄说得莫非是表兄武敏之?”
“哼,不是这厮还能有谁?这厮仗着母亲和外婆宠爱,肆意胡为,到处欺压良善,不要说是本宫,便是圣上都不放在眼中,实在是无法无天,吾还听说,这厮竟然曾经想要欺凌小妹太平,幸被贤弟府上侍卫所救,否则的话,可怜小妹一辈子清白,尽皆被这贼子毁了,还有,这厮曾经不止一次要陷害贤弟,据为兄所知,那厮竟然图谋暗杀贤弟,幸得贤弟命大,这才没有让他阴谋得逞,还有,那厮见贤弟没死,一计不成,再生一计,竟然向圣上进献谗言,说贤弟杀伤太重,要对贤弟进行治罪,幸亏为兄还能得到圣上信任,一番据理力争,才终于使圣上放下此念……”
“哼,真没想到那厮竟然如此可恶,小弟又碍得着他甚事?竟然被他如此算计?此仇此恨,小弟一定要报。”李显闻言顿时大怒,挥手将路旁的一颗小树给拍断。
李弘闻言心中暗喜,但却叹息道:“吾等身为天家子弟,竟然受到那厮欺凌,实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只是此人深受母亲和外婆宠信,想要对付他也并非那么容易,除非是……”
“除非是甚?皇兄有话直说便是,就算是再难之事,小弟亦要想办法办到。”李显没有丝毫犹豫,立刻便开口说道。
只见李弘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犹豫了片刻,这才说道:“除非是指出他与外婆之间那些苟且之事,同时将这厮意欲染指太平之事也说出来,为兄相信只要指出这些罪责,那厮定然在劫难逃。”
李显闻言却是心中恼怒不已,因为指出外婆杨氏之事也罢了,毕竟那老太婆没有几天活头了,可小妹太平却只有六七岁,让她这么小就背负着清白被毁的包袱,这太子也真狠得下心,那毕竟是他的亲妹妹呀。
除此之外,他还看到了李弘的险恶用心,那就是一方面借机除掉贺兰敏之,另一方面却要借刀杀人,借武后之刀杀掉他李显,毕竟李弘所说的那些罪名只有李显遇到了,所以必然要由李显揭发,这样一来武后再也没办法庇护贺兰敏之了,可是却造成武后因为母亲和女儿名节双双受损而迁怒于他李显。
这可真是一条一石两鸟的妙计啊!(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