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听不下去,气愤地打了胡得志一记耳光,那清脆的响声在空气中回荡
胡得志当时就愣住了,他的脸火辣辣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愕和羞愧。他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无地自容。
两次教训应该是够深刻的了,但他快50岁的人了,仍陋习不改,还经常在不同的场合讲一些搞笑的段子,开能引起众人捧腹大笑的玩笑。这大概是他的性格使然吧。
按理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初到河汊时,几乎天天和他在一起工作。
然而,我对他那一套从来不感兴趣,半点也没有学上。
不但学不上,还时常感到厌恶和反感。当然,我也不能把这种情绪放在脸上,只好当面迎合,逢场作戏。
渐渐地,我把这样的场景当作工作生活中的一种乐趣。如果有他在场,没有听到他发表触寿调侃的言论,反而少了一种乐趣,显得不太自然。
胡助理当然很快知道我的脾性,不感兴趣不愿做的事,任何人都左右不了。
我习惯于按照自己的思考做事,这样逐渐和他貌合神离。而他经常把较为繁重的工作任务压在我头上。
有一次,上级需要各种调查表格和考察调研报告。那些表格和报告就像一座座小山,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办公室里,灯光昏暗,我独自坐在桌前,面前堆满了文件。
我的眼睛因为长时间盯着纸张而感到酸涩,手指因为不停地填写表格而变得僵硬。
有时为了完成汇总表格,我连续加班几个通宵才能完成。
而他从来不会在公社余书记及其他领导面前说一声有利于我进步的话。
我在那昏暗的灯光下,独自面对着堆积如山的工作,心中充满了无奈和委屈。
好在领导们都知道他就是这么个人。
不用他说也逐步知道农经站这一摊子具体事情基本都是我干的。
他自从我来上班以后,就是一个甩手掌柜。但人家毕竟工作了几十年,有一定的社会基础,而我当时却不会委曲求全,只会拼命干事,不懂圆滑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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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赞成的事,就说不赞成,不愿干的事,就坚决不干。这种倔犟的性格使我付出了沉痛的代价,失去了很多的机遇
记得有一次,市委农工部发现我在写文章和反映情况时有自己的观点,能看到事情的本质,就像在一堆石头中发现了闪闪发光的金子。
他们有意调我去市里工作。在此之前准备借用我到市农工部一段时间,既是去帮忙,又是试用和考察。
那一天,阳光透过余书记办公室的窗户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金色的光斑。
余书记坐在办公桌前,虽然他有点舍不得我走,但还是明确表态同意部里意见,并在市县领导面前竭力推荐赞扬我说:
“小甄同志确实是个可塑的好苗子。我们不能因为他在这里我们用起来方便顺手耽误年轻人的前程!到市里他一定能发挥更大的作用!”
然而当找胡助理征求意见时,他却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以我不适宜到市区工作为由坚决不同意,并表示如果我调走他就撂挑子。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嫉妒。结果市委农工部从安东县调了两个人去帮忙工作,后来这两人都得到了晋升重用。
我得知这个消息时,心中充满了失落和不甘,就像一只原本可以飞向蓝天的鸟儿,却被折断了翅膀。
还有一次,中国人民大学在全市农经干部中招考农业管理人才学历培训班,进行2年制大专学历培训。
那是一个充满希望的机会,就像一扇通往更广阔天地的大门在向我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