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这么说我也能接受。”冯海娇的心里还算高兴,她说:“小龙哥,我刚到茶楼上班,总要竖立一些怎么东西吧,我想了一下,想让你到郑家的茶楼里来看一看,看看能不能整点风水之类的东西,让我这小经理也长长脸,不然难以服众啊!”
“胡思乱想怎么呢?好好把正事看好才是关键。”江小龙说着,想把电话挂掉,冯海娇的声音却又传了出来:“我给你两万元红包,怎样整花钱多就怎样整,主要够大气上档次就行,郑家茶楼不怕花钱。”
江小龙想说你这么折腾,郑家茶楼迟早会被你败掉,但江小龙很快又感觉自己的想法不对,要是说冯海娇是个花钱特别大手大脚的人,别人相信他也不会相信,看来这冯海娇的确是想弄出一点新玩艺来提升自己的地位,想到这里,江小龙立即对冯海娇说:“既然有两万元的大红包,那本大师我就免为其难,去看一看就是了。”
冯海娇很高兴,说自己开车到工厂门口来接江小龙。
江小龙出了厂门口,果然很快看到一辆小轿车开来,开车的正是冯海娇,江小龙这才相信冯海娇是真的会开车。
上了冯海娇的车,不多久就来到了郑家茶楼。
郑家茶楼不但在镇大街的中心,而且店面很大,高三层,全都摆满了桌椅,每天来吃东西的人都很多,加上茶楼的年份久了,口碑很好,可以说是日进斗金,让冯海娇管这样的一个茶楼,江小龙的心里为她捏了一把汗。
江小龙在茶楼里走了几圈,说一楼大厅的门太多,容易惹上口舌,建议冯海娇在大厅搞一个圆形的假墙,假墙做三个门,三阳开泰嘛,假墙可以做成金色的,那样整个店面就会显得金碧辉煌,很有档次。
冯海娇连连向江小龙竖立起大拇指,说大师就是大师,果然想法和大家不同,这个事,明天就干起来。说着,拿出了一个大红包,说里面有五万块钱,晚上还会有一个姐妹让江小龙帮看风水。
反正是胡乱的说上几句,看在红包很厚的份上,江小龙没说话了。
晚上,冯海娇又开着郑家的漂亮小轿车来了,江小龙上了冯海娇的车,车子开了一阵后,进入了松柏里,在一个小院子里停下,冯海娇告诉江小龙,这里是郑定年的家,那个要江小龙帮看风水的人一会儿就到,让江小龙先到二楼去等。
江小龙去了,在灯火通明的二楼坐着。不一会,冯海娇也上二楼来了,她换了一套衣裙,人看上去很漂亮。江小龙想问看风水的人怎么还没来时,冯海娇先开口说了:“没有谁要找你看风水,是我故意把你带到这里来的,我不喜欢郑定年,但我已经决定嫁给他了。我要你做我生命里的第一个男人,不许你推脱。”
看到江小龙双眼看自己时,目光淡定,冯海娇脸上淡淡的说:“我已经做好准备了,今晚和你一起死在这幢楼里,活着不能和你好上,死了我也要缠着你。”
江小龙的心里感动,他走过去,也不说话,双手把冯海娇搂到怀里,长长的吻,印到了她的嘴上,冯海娇拧他,说她已经做好了同归于尽的准备,你江小龙为什么不说走了?说走她也好动手把这房子烧掉啊!她还想说话,但一股如火灼伤的感觉在她的身上散开来了,她想骂江小龙,想拧江小龙,甚至想把江小龙当场掐死,但所有的想都是空想,她乖乖的臣伏在江小龙的怀里了,没有任何的语言。
两天的时间过去,冯海娇感觉自己先前的准备全部白费了,她还想继续活下去,而且是好好的活下去。她把江小龙赶下楼时,江小龙笑着说他还想在这里再住一天,三天才是三阳开泰嘛。冯海娇拧他,说不行,你已经在这里住两天了,我冯海娇人被你压扁了,屁*股差点让你拧坏了,你必须现在就离开,郑定年下午就回来,不能让他看到你在这里,看到江小龙不愿意走,她又说那就再来压一次肚皮,你说怎样就怎样的一次压肚皮,好不好?说着,冯海娇又伸出手去,熟练的扯掉身上的小衣裙。
江小龙终于走了,冯海娇骂他是个可恶的瘟神,专门来到这个世界上来克制她冯海娇的大瘟神,骂完了就打电话到茶楼里,把两个女清洁工叫来,把自己和江小龙弄得一团糟的房子整里好。
新上手的大哥1大响起来了,一个女子的声音从话筒里传了出来:“冯姐,郑定年回到沙分镇了,刚下的车。”
“这三天他都干了些怎么事?”冯海娇问电话里的女子。
“你安排的正事,他全都干好了。他对女人很有一套办法,第一天晚上让两个很年轻的女人陪了他一夜,第二天去工厂采购东西前,又找了一个女人,第二天晚上到达第二个城市,又找了两个女人一起睡,到了工厂里,不知道用了怎么手法,又勾到了一个年轻的女子,那女子离开了工厂,连工资都不要了,和他一起回到会州市。住进了一套房子里。房子是郑定年的,那女子估计得了不小的好处,现在仍住在那房子里,估计没个一年半载不会离开。”女子说得很详细。
“好,你辛苦了,我明天把你的酬劳打进你的户头。”冯海娇说着,挂了电话。
开车离开郑家,冯海娇来到了镇医院的宿舍大门口,沈雅云早在那里等着她了,看到冯海娇的车子来了,沈雅云坐到了车里,却闻到了一股让她感觉到熟悉的气味,她连吸了三下,便非常确定这车里有江小龙身上的那股淡淡气味。
“怎么啦?”冯海娇忽然想起自己刚用这车送过江小龙,心里不由的奇怪:沈雅云该不是闻出了江小龙的气味了吧?
“我闻到了一股男人的气味。”沈雅云说着,眼睛看向了冯海娇。
“刚才我开这车接了一个姓江的风水大师到茶楼里来看风水,他就坐在你坐的座位上,没想到你的鼻子这么灵,竟然能闻得出来,还能分男女。”冯海娇说着,目的是想给江小龙打个广告,这两天里,江小龙拜在冯海娇的石榴裙下很卖力,冯海娇现在虽然恨他,却依然爱他,有机会,她还是很愿意为他打广告的。
“江小龙会看风水?我怎么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沈雅云闻到这股气息时,心里就有一种迷失的感觉,她的嘴里,无意识的说出了江小龙的名字,话说出来之后,才意识到自己失态,想收回去也收不回去了。
“原来沈医师还认识江大师。”冯海娇笑说了一句,眼睛看向了沈雅云的眼睛,沈雅云心里有些慌乱,但她也算是有心机的人,嘴里笑了一下说:“前些日子,我上夜班,来了一个男病人,好像是风扇厂的,他刚和别人打过架,手臂上有伤,一身的汗臭味,很浓很难闻,所以我就记下了他的名字,但我不知道他是风水大师。”
冯海娇从不感觉江小龙身上的汗味难闻,相反的,他喜欢闻江小龙身上的汗味。沈雅云说江小龙身上的汗味很臭很难闻,让冯海娇的心里对她有厌恶感,她不想再说这个事了,问沈雅云东西带来了吗?沈雅云从身上拿出了三瓶小药粉,递给冯海娇说:“你真的不应该选这种避孕药物,它的避孕效果虽然是最好的,但副作用也大。不但容易引起男人的亢奋,伤害到身体,而且一旦过量,就会引起终生不育。所以我必须再和你说一次,这种药一年用一次,一次用一瓶,千万记住不要过量。”
“我看中的是这种药的药物性能好。”冯海娇说着,把五百块钱递给了沈雅云,虽然她知道沈雅云至少为这赚了三百,但这种药一直以来都是在暗地里流通,除了像沈雅云这样的人,没有谁能帮她搞得到。
沈雅云又客套了几句之后,下车去了,冯海娇开动车子,离开医院,来到一家小药店前停下。进入小药店里去,买了一支小注射器,又到便利店里买了一听冰冻的啤酒,把沈雅云给的三小瓶药粉全都用啤酒化开之后,打进了听装啤酒里。
回到家里,冯海娇看到了三天没见的郑定年,说郑定年辛苦了,先喝一听啤酒,一会儿到自己家的酒楼去吃晚饭,郑定年一边说好一边把那听有药的啤酒全喝了下去,想向冯海娇伸手时被打了回去,他脸上不好意思的讪笑说,我听你的,到新婚之夜好好的做你的男人。
两人到了茶楼,冯海娇和郑定年说了假墙的事,还说明天就动工,郑定年也不懂怎么好不好,只是一个劲的夸冯海娇的主意很好很棒。
吃完饭冯海娇回自己的家里去了,一个女子给郑定年打电话,约郑定年到宾馆来打麻将,郑定年知道这女子的主要目的不是打麻将,便高高兴兴的去了。
不大的宾馆房间里,六个女子围在一张小桌边上,四人在打麻将,两人在旁边看,看到郑定年来了,两个围观的女子立即凑了上来,郑哥长郑哥短的叫着,小手拉拉扯扯,把郑定年乐得脸上笑开了花。
一盘麻将决出了胜负,郑定年拉了一下一个正在打麻将的年轻女子,那年轻女子斜看了郑定年一眼说:“五秒哥,听说你刚出差回来,想必刚摘了不少的外地花吧?我可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你顶不到五秒我也是要收银子的。”
郑定年不说话,把女子拉到旁边另一间房子里去了,难听的声音,很快传了出来,五个女子不理会,继续打麻将,又分正负时,难听的声音还在继续,一个女子不安的说今天这个郑定年有些反常啊,平时这么长的时间,三个姐妹都完事了吧?他会不会是吃药了?
为首的女子说别理他,一根火柴梗还能烧坏大铁锅不成?大家继续榨他,记得让他把房钱给完之后再走。
又一场麻将分了输赢,女子出来了,拉了一下另一个女子说郑定年让她进去,女子高高兴兴的去了,刚出来的女子擦了一下脸上的汗珠,嘴里说:“今天真是邪门了,这个郑定年,竟然双连炮。”
几个女子一听,全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