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海雄没有离过婚,哪里来的前妻?他的妻子是从家里逃出去的,八成是逃出去的女人现在回来了,回就回吧,见自己干什么?
晚上江小龙如约的来到了一个宾馆的大厅,一个二十四五岁的漂亮女子走了上来问是不是江小龙,江小龙点头,女子说我姐梁秀玉在那边等你多时了。
江小龙跟着女子走了过去,看到了女子的姐姐,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女子。
姐妹俩人的样子,竟然一模一样,要不是梁秀玉年纪大些,说话声音比梁倩玉轻柔,江小龙还真分不出两人谁是姐姐谁是妹妹。
江小龙问,你们姐妹是双胞胎么?当姐姐的笑说怎么会?她比妹妹大一岁多呢。又自己介绍说她叫梁秀玉,妹妹叫梁倩玉。旁边坐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名叫马魁,正和梁秀玉悄悄的牵着手呢,两人的关系,江小龙一眼就看出来了。
这时江小龙才注意到,梁秀玉的肚子微微的隆起,她显然已经怀孕了。再看那马魁时,发现此人气宇轩昂,额头发着光亮,明显的是个有学识有成就的人。
“看起来你应该二十岁左右吧?我们可以叫你小龙吗?”梁秀玉不露声色的和江小龙套近乎,看到江小龙说可以了,脸上高兴,感觉这个江小龙不像是一个不好说话的人,便开口直说:“你应该也猜到我们找你干什么了,我说实话吧,我回到沙分镇来,是想和冯海雄办离婚手续,我听别人说,他听你的话,所以想找你拿个主意。”
江小龙告诉梁秀玉说冯海雄现在过得也还算不错,他有一个女朋友了,每天一起早出晚归为福龙茶楼采购各种食材呢。
至于婚姻,那是人家的家事,江小龙不想多说。
“江主管,我当年从冯家逃出去,也是迫不得已之举,他那个人太凶了,动不动就打人,我受不了。没想到的是我逃走了之后,他又对我娘家人大打出手,现在我是一想到他就害怕。”梁秀玉说着,从包里拿出了一个大红包,塞到江小龙的手里说:“马魁人平时比较忙,但他又不放心我自己一个人回来,所以就跟着回来了,我们只想和气平安的把离婚的事办妥,不想弄出怎么事来,既然江主管和冯海雄能说得上话,就麻烦江主管从中周旋一下,把这事解决了。还有我想把我的女儿冯莉莉也带走,你替我问一下冯海雄,看他同不同意。”
江小龙把红包推了回去,告诉梁秀玉说冯海雄现在的女朋友,名叫朱文,是个能管得住冯海雄的人,估计她愿意看到冯海雄离婚,你们去找她应该能把事情解决掉的,无论怎么说,这是你们的家事,我不方便多嘴。
梁秀玉又把红包给推了回来,说她已经找过朱文了,那姑娘一开口就要一百万,带走女儿,再要一百万。还说她和冯海雄在一起,不在意怎么名份,反正冯海雄不敢不听她的,我们也是没办法了,才找你的,这红包里有五万块钱,算是我们的一点心意,你受点苦,替我们周旋一下,要是事情能成,我们再给你十万小礼。
一听到有十五万的进帐,江小龙立即就心动了,但他并没有被钱冲坏脑子,嘴里对梁秀玉说离婚的事,他估计有四五成的把握,至于女儿的抚养权,他还真不好说。
一直坐着的马魁忽然开口说:“江兄弟尽管去走一趟,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们也不敢有太多的想法,最坏的结果,就按他们说的办就是了,问题不大。”
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清晰了,他马魁不在意那些钱。但江小龙不会相信马魁说的这些话,这个马魁看起来是个很有脑子的人,让他花一百万去化解梁秀玉和冯海雄之间已经名存实亡的婚姻,你拿铁锤砸江小龙的脑袋一百下,他江小龙也不会相信。
但马魁的话,让江小龙的心里颇为欣赏,男人嘛,在大事情上就应该拿得起放得下,既然是自己爱着的女人,又何苦为那些钱而纠结不清?人是唯一的,钱,花掉了还可以再赚回来。真正操作起来该怎么作,先不去讨论。最起码,说话的时候要有这种气度。
晚上,江小龙悄悄的来到了福龙茶楼门前,接到电话的魏冰雁早等在门前了,江小龙一到,她就上了车,向镇外的乡下房子开去。
进了乡下的房子,上了二楼,两人在床边坐下,江小龙一说到冯海雄,魏冰雁就来气:“看你,又掺合冯海雄的家事,这家伙,太讨厌了,要不是你,我早把他踢出福龙茶楼去了。”
魏冰雁还说还好有一个能管住冯海雄的朱文,不然天可能早崩塌下来了。
“不管怎么样,福龙茶楼在困难的时候冯海雄及时入股了,让福龙茶楼逃过了一劫,现在好了,一切都好了,我们总不能过桥拆桥吧?”江小龙说。
魏冰雁点了一下头,说入股的事,没冯海雄多大的事儿,拿主意的,是他的妈妈郝小妮,不过郝小妮也不好相处,而且没人管得了她,幸亏你先前定过规矩,不许她郝小妮插手福龙茶楼的事,不然福龙茶楼肯定天天鸡飞狗跳。
生气归生气,但说到实事上,魏冰雁又和江小龙站到一起了,她说要让冯海雄离婚,还得从朱文那里下手才行。她还在想着怎样从朱文那里说话时,某哥的手儿已经开始乱掏了,魏冰雁受不了,喘着粗气低叫:”我的皇上小哥哥,你每次来了都这样,我担心我们能不能活到明年了!”
魏冰雁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总是对江小龙这个人百依百顺,哪怕是江小龙无理取闹了,胡作非为了,她也依然乖乖的顺从。
又是一夜没睡好,全都是让江小龙给闹的,但魏冰雁一点也不想责怪他,人半靠在床头上想着怎样和朱文说冯海雄的事时,忍不住又伸出手去,把刚刚入睡的江小龙抱到胸口上,换了一个姿式,让江小龙舒适的睡在她软软暖暖的怀抱里,她还在想着冯海雄的事,睡意却不轻饶她,不停的向她袭来,最后她便不得不悄然睡去了。
魏冰雁是在一种开心的感觉中醒来的,一睁开眼睛就看到江小龙在她的身上手忙脚乱,女人的本心,让她立即就柔柔的向江小龙的身上缠去,她最喜欢听的江小龙声音传到了她的耳朵里:“老婆,现在是午饭时间了,我们该起床了。”
“叫姐姐,你这么帅,不该有这么老的老婆。”魏冰雁说着,想把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贴到江小龙的身上,但她做不到,只好紧紧的把江小龙抱在怀里。
“哪有弟弟和姐姐睡在一个被窝里的?当然是老婆才对。”江小龙说着,和魏冰雁一起坐起来了,魏冰雁又笑着对江小龙说:“怎么样,买个福龙茶楼,送个小寡妇,这买卖是不是又合算又开心?”
说着,也不给江小龙回答,缠上去,给男人一个长长的吻,然后找出一件小裙子和小衣服穿上,里面却是空的,和平时穿着又厚又长的牛仔裤牛仔衣完全不一样了,方便某哥嘛!
到楼下的厨房里去做午饭,然后在房子的菜园里弄些青菜回来炒熟了,凑合着吃饭。儿子在上幼儿园,中午不回家,晚上回来了在他爷爷家里吃,两人也很少回到这里来,也只能这样了。
酒家里倒是有,魏冰雁每餐饭都要喝上一小杯,倒是江小龙这大男人,不怎么喜欢酒,只是陪着魏冰雁喝一小杯而已。两人又说到了冯海雄,各自想了不少的招数,到时看情况用上。下午,魏冰雁又感觉自己被男人揉成了一撮小面团,直到太阳西坠,夜幕再次降临,两人还沉浸在恩恩爱爱中。
第二天早上,两人悄悄的回到福龙茶楼。
朱文被一个服务员叫到了经理室,看到魏冰雁的身边坐着江小龙,人立即就紧张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她每次看到江小龙心里都害怕,也许是因为冯海雄被江小龙逼喝狗尿的事太吓人了。
“你紧张怎么?你又没干坏事,快坐下。”魏冰雁对自己的这个远房表妹一向很友好,说话总是柔声细气的。
朱文又坐下去了,身下的椅子,有些不堪重负,发出了一个低沉的响声。
朱文的身材,和郝小妮出奇的像,腰小小的,胸和臀出奇的大,样子有点像藤蔓上的葫芦瓜,她人比郝小妮高大,力气也比郝小妮大,就连声音也比郝小妮大,来这里上班没几天,就住到冯海雄的家里去了,现在的冯家,她是真正的当家人,连郝小妮都不敢招惹她。
“听说前几天冯海雄的老婆跑回来了,要和冯海雄办离婚。你不同意,要人家拿两百万。”魏冰雁说着,人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朱文的身边,拍了拍朱文的肩膀说:“现在好了,我刚刚得到消息,冯海雄的老婆又走了,这下我放心了。你和冯海雄,也该好好的收收心,不要在买东西的时候忘了这个了又忘了那个了,好不好?早上你们没买到韭菜,结果客人就没能吃到韭菜馅的饺子,你说你若坐在我的这个位置上,你会不会生气?”
“还有,你也知道的,冯海雄喜欢像你这种身上有肉的女人,你和他出去,要看好他,特别是在猪肉行里,身上肉多的女人最多,别让他惹事。”魏冰雁说着,站到了朱文的身后,双手伸出去,猛抓了一下朱文胸口上的大肉馕,还邪气的拧了一下,吓得朱文缩手回去想护着那东西,只是她很快想到魏冰雁也是个女的,很安全,又不理会了,嘴里说:“是不是那个李老三又胡说八道了?其实是他的女人不要脸,表姐你千万别听他乱说,海雄没敢乱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