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早啊,不多呆两天了?”我像是随口一说,但是我知道我的心里并没有表面上这么淡定。
“不能再待了,师傅教了新的东西,我得去学啊,师傅年纪大了,现在做什么都力不从心,我怕。”
张灵说着,嘴里突然没了声音,我知道她想说什么,谁都有那一天。
我走过去轻轻的抱住她,走便走吧,多少还是要留一些念想。
我们吃完早饭,直接去了机场,真正准备送走她的那一刻,我才觉得心里挺难受的,像是刚结婚就要被分开一样。
我看着张灵红润的小脸,一个没忍住就亲了上去,周围不少泰国人看着,年轻的都在惊呼,年老的都躲着装没看见。
心里真的很难受,第一次这么难受的送走别人。
我从兜里拿了一颗舍利子给她,就是昨天贞给的那两颗,我们俩一人一个希望可以保平安。
张灵上了飞机,我还没来得及缓缓就接到了电话,那边也是嘈杂的环境一听就是在赌场或者是酒吧的场合。
“是张洋吗?我是连根,我需要一张牌,我跟刘雷说了,但是刘雷说他最近没时间让我找你,我就过来找你了。千万别告诉我你也没有时间啊!”
我听这名字还以为是泰国人,却发现他说的是陕西口音的普通话。
“嗯,现在有时间你说吧。”
“是这样的我现在在泰国,但是我表弟在国内,他需要一张佛牌,你在哪能不能过来,咱们见面详谈怎么样?”他说道。
我直接让他把地址发给我了,我过去一看才知道他在的位置是一家酒吧,外边看起来破旧不堪,里边真的是别有洞天。
男男女女在舞池里疯狂的扭动着,一旁的沙发上有一群人在玩儿牌,不知怎么我就觉得坐在中间的那个就是连根。
我走过去,直接问:“您好,是连根吗,我是张洋。”
中那人笑笑说是,站起身跟我走到了外边。
“直说吧张洋,我表弟在国内开酒吧的,刚出了些事情,想找个东西镇镇,帮我找一个能驱邪的能赚钱压得住场子的阴牌,最重要的是一定要供奉的简单,我这个是红眼,你可以给我弟也弄一个。”
看来这也是一位行家,啥都知道,啥都懂,就是不干这一行。
“你们这行我也知道说到底是不稳定,要不然我当年也不会改行了。那都是屁话,咱们接着说吧,你帮我表弟弄一个,越快越好,东西拿来了我就付钱,不过需要你给我表弟送过去,有额外的酬劳。”
连根用手指掐断了烟头,把烟头随便扔到了地上。
“那行吧,您这个的供奉方式是什么呀?”我想知道供奉简单的标准。
“我这个简单,每天给它美酒就行了,剩下的它自己可以办好。”
我点点头,看来还真的是挺简单的。
第二天我去市场上转了转,还没找到刘雷就给我打电话,让我去一位法师那里一趟,我赶过去了,才知道刘雷已经让人家给弄好了。
拿了红眼拍婴我就直接去了那个酒吧见了连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