衲温才说道他原来没在北京下车,就是因为那个小罗盘感应到了了另外一个地方的血降,他在那下了车才知道那里是济南。
第二天一早马小姐才到,坐了那么久的火车,再加上血降的原因,她看起来异常的虚弱。
衲温拿出了胸前用布包着的指甲给马小姐看,马小姐一眼就认出了上边的指甲油的颜色。
我问马小姐怎么让人拿到她的指甲的,她说前几天在店里闲得无聊剪指甲,蹦的到处都是。
剪完指甲那一会儿就来了一批客人在里边转了转,倒是什么都没买。
看来就是那帮人了。
可惜现在想要抓到人是难上加难。
马小姐问我咋认识衲温的,我才把衲温的事情给她讲了讲。
衲温做完了就又去找剩下那几个被下了降头的人了,我和马小姐送他上了火车。
手机上有微信的提示音,先是罗先生加我,我加上他之后他给我转账转了八千块,三千块的佛牌钱,五千块的劳务费。
我一看还挺划算,立马就带着马小姐去吃香的喝辣的去了。
还没等我逍遥够,我妈就给我打电话,说我舅老爷生病了,要来北京住院,让我去北京西接他们去。
但是他们是今天下午的火车,明天上午才能到我就赶紧找了李天借了他的车准备明天早上用。
马姐自告奋勇帮我守家,顺便做些吃的什么的,等着我们回来。
接到他们的时候我没想到我妈也来了,我还以为只有舅老爷也舅舅来了呢,没想到是我妈带着舅姥姥和舅老爷还有舅舅家的儿子一块来的。
舅舅家的儿子也就是我的表哥张宁,今年已经三十多岁了,就是一直没有对象,他就是个人如其名的典型代表,走到那安静到哪,没对象的原因主要还是这个小伙子他太沉默寡言,不爱说话,前前后后相亲无数,每次都因为他不主动找人家小姑娘完蛋的。
我们到家之后开门的是马姐。我妈看见马姐的小脸,脸上带上了欣喜,还小声问我为什么不告诉她。
我真是无言以对,早知道今天早上就应该先把马姐送走了。
我偷偷告诉我妈,说马姐已经三十多了,根本就不是我的菜,我妈才一脸遗憾的看着我,随后就把目光放在了张宁身上。
舅姥姥和舅老爷看见马姐在我家里,还盯着马姐看了好久,我只能尴尬的笑。
他们老年人就是这种心里,看不惯现在的孩子们乱搞关系,未婚同居什么的,相比之下我妈还是开明的,同居不同居不重要,重要的是能捞着儿媳妇和孙子就成。
马姐也觉得尴尬,借着跟我去超市的时间就跟我说要回去了,不准备多呆会儿了,我也没挽留,见她包什么的都带上了就让她走了。
回了家里我妈还问呢,问马姐去哪里了,我带着一种冷嘲热讽的语气说道:“被你们看走了呗,都盯着人家看干嘛呀,人家也是过来没多久,还没休息够就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