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了好几声,煤球都没有出来的意思,躲到哪儿去了?
祁秋年和小厮就差把这间小院儿给翻个底朝天了,一根毛都没见到。
小厮,“侯爷,会不会跑到后山去了。”
这温泉行宫建在半山腰上,他这院子的后面就是山林。
祁秋年有些着急,“你去找几个护卫,跟我去找找。”
煤球很聪明,也能找回来,但是他怕被不长眼的捉了。
话音刚落,他就听见了猫叫声。
熟悉的夹子。
祁秋年回过头就看见煤球在墙根儿上站着呢,隔壁是晏云澈的院子。
他猛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儿,刚来这儿,不熟悉,晚宴上又喝了不少的酒,脑子不清醒,一时之间给忘了。
晏云澈都快成煤球的第二铲屎官了。
“你给我下来。”祁秋年佯装生气,“叫你那么多声,你都没个回应,害得本爸爸以为你被人捉了。”
煤球哼哼唧唧地喵呜一声,但并没有听话的意思,反而后腿一个弹跳,跳回了晏云澈的院子。
“嘿~!”祁秋年追了过去。
小院儿有守门的居士,见到祁秋年,连通报的意思都没有,直接开门让他进去了。
祁秋年心里乐了一下,这居士,是他上回半夜爬墙去找晏云澈吃夜宵那次遇到过的。
“咳,本侯的猫跑过来了,我是过来找猫的,佛子还没睡呢吧?”
“佛子应当还没歇下,侯爷尽管过去便是。”
显然居士已经很淡定了。
这小侯爷半夜去串门的壮举都做过了,今天时辰还早呢。
祁秋年心情微妙,一进门就看到了煤球儿的尾巴尖尖,他赶紧追了过去。
虽说是小院儿,但也好多个房间。
祁秋年没见着晏云澈,应该是在做晚课,就没想着去打扰,索性就自己再找找吧。
尴尬
冬日的冷风一吹,酒后眩晕的感觉又上头了。
祁秋年酒量是属于还行的那种,喝的时候半点问题都没有,一旦被风吹了,或者受了凉,那酒精就立马上头。
找了好几个房间,还是没见到煤球。
直到闯入一个点了烛火的房间,祁秋年进门一看,这应当是晏云澈的卧房了。
人没在这人,祁秋年也不好留在人家卧室,只能粗略的看了看有没有煤球的影子,隐隐绰绰看见房间后面还有烛光,这是房间的后门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