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还不确定,这茶叶是否真的是从北宜种植出来的,但他们也觉得,祁秋年这个侯爷不会在谈判这种节骨眼上放什么大话。
他们也需要花时间去查一下,但当下,还是要稳住这位小侯爷。
完颜鹤也是个直接的性格,“本君,看这茶叶不错,小侯爷可否可以割爱?卖几棵茶树给本君?”
祁秋年毫不意外,“既然完颜大王想买茶树,本侯是个生意人,自然没有不做生意的道理。”
显然,完颜鹤也听说了,这祁秋年十分会做生意。
而生意人嘛,最重的就是利益。
完颜鹤不慌,做买卖嘛,那就是有来有往的。
“不知这茶树作价几何?”
祁秋年摆了摆手,“完颜大王也莫要着急,这耕种也是一门学问,无论是种粮食也好,还是种茶树也罢,对于气候,土壤,甚至是阳光的要求,都不一样。不如完颜大王先听本侯说一说,这茶树的习性?看是否适合在你们那边种植生长?”
完颜鹤一想,确实是这么个道理,博尔夜也点了点头。
于是,他们就只能洗耳恭听了。
祁秋年的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笑意,然后便讲起了种植之道。
若是这里有个老农民,绝对会将祁秋年奉为圭臬。
可惜,这里没有。
只有一个不通种植的草原大王,还有一个草原的重臣。
这时代,无论哪个国家的权贵,都有一个尿性,他们自认身份尊贵,与那些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是不一样的。
平时,更是羞于去了解这些。
所以对种植一道,几乎可以说是一窍不通。
能说出个春种秋收,就已经算很了不得的了。
如今,这祁秋年说的,什么追肥,浇灌次数,如何观察植被的发育情况等等,几乎把他们脑子都绕晕了。
可祁秋年一直没完没了,一直从上午讲到了傍晚,中午还在这儿蹭了个饭。
完颜鹤有好几次,都想打断祁秋年。
可偏偏,祁秋年说得言之有物,他不敢不重视。
他甚至派了人,将祁秋年口述出来的关于种植的知识,全部给记录了下来。
祁秋年也没管,中间,他还时不时地提起了关于那三种高产量粮食的种植。
这就让完颜鹤完全无法拒绝了。
他们这次来大家,对那三种粮食是志在必得的,就是看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了。
所以这关于这三种粮食的种植,对于他们来说也很重要。
如果找不对方式,怕是会走很多弯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