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飞伤的很,他刚才从医院出来,头上被绑成兔子,每走一步都感觉被太子爷打断的肋骨在戳自己的肺管子。
周飞看着敖烨胳膊上架的人,问道:“谁啊?”
敖烨:“你妈。”
周飞差点跳起来,“你什么时候结的婚?”
他爸爸结婚了,他竟然不知道。
敖烨把人往屋里送,“还没结呢。”
周飞松了一口气,“什么时候认识的?”
敖烨说:“昨晚。”
“我去,一见钟情啊。”周飞一脸淫-荡:“烨哥,你一夜不归,不会是和我嫂子做羞羞的事了吧。”
他到是想。。。敖烨横他一眼。
周飞不敢再贫,听爸爸说他妈受了伤,衣服上全是血,便立刻给王小蕊打电话,让王小蕊带些早餐,还有衣服过来。
敖烨赞他:“你小子懂事。”
舔狗周飞飞骄傲道:“必须的。”
王小蕊来的时候,周飞侍候敖烨吃早饭,让王小蕊去给“大嫂”擦身体换衣服。
王小蕊搂着两套衣服一件睡衣,有些惴惴。虽然太子爷长的帅,但想起周飞昨天被他打的那么惨,小姑娘就有些怕他。
敖烨啃着包子,说:“去吧,咱们大男人粗手粗脚,不方便。”
见周飞点头,王小蕊便抱着衣服进去了。
很快,又跑了出来,脸蛋红的能滴血。
一道一佛,两方人马擦肩而过,刘道长还与和尚寒暄几句。
“圆寂大师,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劳烦刘道长挂念,贫僧最近圆了些。”
在富强民主和谐社会主义核心价值的大环境下,佛道两家一直有竞争,表面上一团和气,也不知真心有几分。
寒暄过后,两方人马便各走各的路。
贴着福字的大门,还未关上,里头传来隐约哭泣的声音。
“我就说让咱妈留在医院,大姐你非不听,我看你就是想咱妈死,然后分她的财产。”
“到底是谁肖想妈的财产,你自己心里清楚。”
“你说的那么义正言辞,和尚道士走了一拨又来一拨,什么屁用也没有,再这样下去,咱妈就真的没救了。”
“你少咒妈,她若是醒不过来,光她名下房子的遗产税就交哭你。”
“还不都怪你,去年我让妈把房子转到我名下……”
“你什么德行我能不知道,房子转给你,今天你和你媳妇能到咱妈床前看一眼……”
“大姐,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做你们徐家媳妇一直兢兢业业……”
徐大娘站在玄关和弟弟弟妹吵架,屋里有三个十来岁的初中生,两个拿着手机打游戏,只有一个小女孩是徐大娘的孙女,坐在病重的老人床边抹眼泪。
刘道长有些尴尬的道:“徐信众,你现在方便吗?不然我们明天再来?”
徐大娘推开弟弟两口子,把他们迎了进来,“方便方便。”
当水晶宫商业纠纷公司三人走进去的时候,徐大娘怔了一下,心说好帅的小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