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仙祖轻摇头,不过还是从签筒里抽了一根,看着血红大字禁不住苦笑,与之前一般,还是个下下。
黑衣仙祖看看自己手中的也是苦笑,与之前一般无二,看来命中注定不得解脱。
“先生,若是抽第三次会是甚结果?”
黑衣仙祖好奇的问,算师闻言咧嘴,牙痛般的说:
“便是把昊天当做二傻子耍,您说会是如何结果?”
白衣仙祖叹气,递上签子说:
“既如此,还请先生解。”
黑衣仙祖见了也是双手奉上,随相处时间久,却是越发觉得算师神异,言谈举止皆有深意,真就不弱与过去见过的天机修士。
“一曰坟头草一曰松下碑,如此直白的签语,还用得着小老儿解?”
算师苦笑,白衣仙祖再叹气:
“还是解解的好,便如先生之前所言,干脆利落些,莫让我等还有侥幸心理。”
算师点头,却又捻着指头说:
“这个,但得求解需得有些恳切才好,不是小老儿贪财,行规如此没得办法,真就没得办法。”
“。。。。。。”
白衣仙祖咧嘴,又是奉上仙石一枚,却是喜得算师咧嘴笑,收起竹签认真说:
“诡异深重,坟头草所指便是泯灭无人祭,连长出的杂草也无人打理。”
“至于松下碑,坟头平了草芥掩,便松树都已成材,雁山仙府,只有绝路!”
算师说的斩钉截铁,随后起身欲待走,两位仙祖默然拱手送,双方都未说行不行那消减之事,一干真仙具是心情沉重。
之后时日雁山仙府的诡异越发厉害,便两位真仙都受到影响,互相攻伐时却把山门毁了大半,波及弟子死了上百。
两位仙祖咬牙花费上千仙石请来天机修士卜算,仙石收了一番卜算,却与了他们个透心凉的言语:
“卦语简单,便是多行不义必自毙,雁山仙府之事我也知晓,那霸道山河乃是昊天垂青之人,若是因着仙途争端相对还好说,百舸争流因果不会太大。”
“可这般因着贪婪所致,大道鄙夷命数亏,又有何人能救?”
“想想那福禄堂,如今已然半死不活,再过三五十年,怕是便会泯与世。”
说罢天机修士便走了,雁山仙府一干修士心中皆是沉重,商议许久黑衣仙祖落言:
“天机修士也是如此说,欲待消减怕是只能照那算师的说辞做,只是赵寻安进入不归域当是陨了,这仙石该如何与,难不成尽数烧了祭拜?”
“可不能,若是无用岂不傻了,还是找那算师问问再说。”
“虽说只是个尘民,但依我看,本事却是比天机修士强了不少!”
白衣仙祖用力摇头,随后便派人寻找,毕竟只是个尘民,想来十日时间应该走不了太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