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嵩山弟子开头,其他所有弟子都纷纷叫嚣起来,有的开口求饶,有的说直接走人的,还有的说要将玄清直接杀掉的。
可惜他们不知道,此刻玄清一直以剑意锁定陆柏和费彬二人,那森森的剑意,让他们两人丝毫不敢异动,仿佛只要他们露出一点异常,玄清的剑就会要了他们二人的命。
而事实也确实如此,玄清确实在等陆柏等人的答案,若是不能让玄清满意,玄清不介意将所有嵩山弟子一网打尽。
陆柏和费彬陷入天人交战之中,杀,不说能不能下得去手,回去怎么面对左冷禅,不杀,面对玄清那森冷的剑意,他们完全提不起战意,也丝毫不觉得玄清的剑出鞘后他们还会有生机。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陆柏和费彬两人冷汗淋漓,其他所有人也都默不作声,整个树林都静了下来,只有偶尔几声虫鸣。
玄清却有些不耐烦了,手已经向未名剑的剑柄伸去,杀意也透体而出,这一刻,陆柏终于下定决心,带着颤栗道“杀。。。” 在那些黑衣弟子绝望的目光中,其他嵩山弟子对着黑衣人举起了手中的剑,虽然不忍,或许他们之中还有一些是同门好友,是师兄弟,但这一刻没办法了,要么都死,要么别人死,面对死亡,又有几
个坚持情谊。。。。。。。。
黑衣弟子毕竟人少,只有十来人,而且有几个已经受了伤,所以不过一刻钟,在几声惨叫和咒骂之中,所有人都倒在血泊之中。
“你们可以走了”玄清的声音依旧冷酷,不过对于处在煎熬中的嵩山弟子来说,不亚于仙音。
陆柏等人连弟子的尸身都没有收拾,带着剩下的弟子,迅速的撤离这里,玄清实在是太可怕了,恐怕他们以后一辈子都不敢再面对玄清了。
定逸此时看玄清的目光也有些异样了,以前可没有发现这个温文尔雅的道公子,还有这么冷酷的一面他都已经有些担心仪琳了,不知道仪琳跟着这样一个人是好是坏。
周边的恒山小尼姑们,一个个都不敢正眼看玄清,偶尔有几个胆大的小尼姑偷偷看向玄清,竟然在害怕的眼神中还闪过一丝崇拜,这算是什么鬼。。。。。
令狐冲看向玄清的眼神也不由复杂了,不过对于玄清的事情他并不是太上心,他自己还处于一堆烦心事当中,令狐冲见恒山派没事了,也没和谁打招呼,直接转身离开了。
他此时已经不为正道所容了,谁叫他在少林闹大了,连少林藏经阁都冒火了。
令狐冲离开,玄清现在也没什么事做,既然恒山派已经没事了,玄清和定逸师太打个招呼也离开了,至于定逸后面会怎么办,玄清相信定逸自有决断,这是人家私事,玄清不会过问。
离开山林,玄清突然发现他无事可做,嵩山上的五岳大会还要一个多月才开启,武当也没事情需要他处理,任我行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
难道找个地方闭关?还是去看看西门小雪那个小丫头?亦或是去探探宁王府?
算了,还是去宁王府看看吧。玄清有了决断。
既然决定了,玄清便不再犹豫,迅速启程向宁王府赶去。
七日之后,宁王府附近,玄清正在一个酒楼喝酒,这里的酒很不错,玄清来此已经两天了,他却还没有进宁王府打探过。
之所以如此,是在等消息。
几碟小菜,一壶好酒,独自坐在窗边看着路上的行人,一坐就是一天。
玄清喜欢这种感觉,这种时候,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做,放开心灵。
人生难得有清闲,自当享受。
不过今日,玄清的悠闲日子便结束了,一个身着灰衣,面露风尘,身材消瘦的中年人走进酒楼,在玄清旁边的桌子坐了下来。
这人脸上露出愁苦之色,再加上他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一般人看去,只会觉得他是一个有心事的赶路之人。
不过玄清知道,这一切不过是伪装,就在他路过玄清身边之时,一个小小的便条从他手中弹出,进入玄清的袖口,除了玄清,没有任何人察觉。
中年人匆匆忙忙的吃过东西,又急匆匆的走了,丝毫没有露出异样,一个赶路之人的样子做了十足。
他也的确是在赶路,他很快便离开了宁王府附近,出城远去。一路没有任何异常,除了给玄清一个便条。
这人是武当的情报头子,没有道号,冲虚叫他风尘,他来去如风,隐藏若尘,武功智慧都极高,玄清并不知道此人的过去,只知道这人可以相信,能托付大事。
这便够了。
玄清依旧在窗边喝酒,一直到天黑才和昨日一样回到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