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礼潇四人急匆匆地赶回袁家老宅,一进房间便看到袁恒一脸虚弱地躺在榻上,他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还冒着冷汗。
一旁的大夫正在为他把脉,但是神情很严肃。
“大夫,我师父怎么样啊?”程亦羽焦急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害怕。
他紧紧握着拳头,眼中满是担忧和焦虑,他无法接受平时那个生龙活虎、大嗓门的师父此刻变得如此虚弱无力。
大夫缓缓站起身来,面色凝重地说:“好在没有伤到骨头,但那箭头上有毒,毒性已经侵蚀了将军的身体,引发了他的旧伤。
毒倒是不难解,就是这毒引发了将军的旧疾,他的身体耐不住那些解毒方法。
如今他的症状,是真的有些凶险不太好治。”
听到这里,程家四兄弟的心都沉了下去,他们知道袁恒从一介白身到将军,肯定立了很多功,而这些功劳的背后是以命换命。
当时在战场上造成的伤会一直伴随着他,而这次箭头上的毒诱发了旧伤,让他陷入了极度危险的境地。
大夫叹了口气,继续道:“不过,若要解将军的毒并非难事,我家族里传下来一个方子,需要一种名为‘炙甘草’的草药,我们家有。
但将军旧疾严重,需要一株百年人参做药引,我才敢治。”
袁将军是个好将军,从他上任管他们西省边境后,那些小国家们再也不敢再来侵犯西省了,他们才能安居乐业,现在没有十足的把握,他是万万不敢动手的。
大夫是很愿意把珍藏了多年的方子和炙甘草拿出来,但是他手头上没有品相好的人参,所以他也犯了难。
“人参?咳咳咳…我有!袁七把我的包袱拿来!”袁恒一醒里听见他们要找人参。
这不巧了,人参囡囡才给他一株,两百年份的都可以救人了,所以他都是随身带着的。
“是,将军!”袁七立刻走到行李架上把袁恒包袱拿给了袁恒。
程礼潇则趁机走到袁恒的身边,轻轻地扶起他,拿出玉葫芦喂了袁恒一大口。
“大夫,给你,谢谢你了!”袁恒把人参递给大夫,然后道谢。
“不用客气,袁将军,您可是我们西省得保护神啊,感谢您为我们做的一切!”大夫说得情真意切。
等大夫下去配药后,袁恒才把前因后果说了,原来省城官员里有人勾结倭国,这边他就是上来处理这件事的。
结果那个官员狗急跳墙,与倭国内奸策划了此次谋杀,本来袁恒都躲过那只箭了,结果看见箭朝百姓飞过去,才用身体去挡这只箭的。
“师父,你得好好养伤,不然我告给妹妹听!”程亦羽威胁道。
他师父什么都不怕,就怕程钰的碎碎念,这种话她都有说法。
“唉唉唉,你也马上成人,怎么还带告状的!你是不是玩不起啊!”袁恒立马跳脚。
他一个四十多岁的大男人,什么都不怕,就怕他闺女掉猫尿子,她那张嘴还贼会说,吧啦吧啦的,一回嘴她就开哭。
看得他是又好笑么又好气!
袁将军这次的伤来势汹汹,但也因一株百年人参化险为夷。
“不行,我说了我不卖,不卖就是不卖!”程钰看着眼前的黄金,虽然很诱惑,但是她想保住这些种子就不能拿这些金子。
“那你要怎么才给我们玉米种子?”郑大人看着人小鬼大的小姑娘,这姑娘主意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