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美的西餐一份份端上来。
秦姝还安排了个小提琴师进来,拉曲子,给二人助兴。
萧逸伸手将沈鸢面前的牛排端到自己面前,帮她切牛排。
沈鸢睁着一双红肿的眼睛静静望着他。
优雅俊俏的男子,谈吐幽默风趣,有钱有势,是和顾北弦同样优秀的男人。
是她以前都不敢多看一眼的男人。
如今却和她约会,还帮她切牛排。
从前顾北弦帮她介绍,应该只是随口说说,现在却是用心撮合。
切完牛排,萧逸端着餐盘递给她。
沈鸢伸手去接餐盘,太紧张,不小心碰到了萧逸的手。
她急忙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萧逸忍俊不禁,单手将盘子放下,握住她的手,沉声说:“你可以故意,随便握。”
沈鸢已经很多年没被男人握过手了,上一次还是三十年前被周占握。
肢体都锈住了。
如今又被萧逸握,仿佛锈住的肢体被打开了开关,一点点变得灵敏起来。
她觉得脸颊微微发热,不知道是不是红了。
萧逸握着她的手,修长而温暖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手指,说:“手很凉。”
沈鸢被他摩挲得,心里起了异样的感觉。
从前不知手指也能调情。
只是皮肤摩擦,竟胜过接吻。
萧逸吩咐侍者:“请把空调温度调高一点。”
侍者照做。
后面的菜是怎么吃的,说了什么,沈鸢都不记得了,只记得自己很紧张,心情还没从丧父之痛走出来的原因,她话很少,木木的,老实得不像她自己。
多稀奇。
年过半百的人了,和男人出来吃顿饭,还能紧张。
用完餐,已到午后。
萧逸道:“你刚办完丧事,就不缠久你太久了,放你回去休息,明天再约你。”
沈鸢觉得他好会。
明明是她条件不如他,他却用“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