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张家。秘密”
那个小族长看着二月红的眼睛,嘴角轻启,声音平淡平淡中又透露出几分的诡秘,最后只是说出了短短的六个字。可是,二爷看着那双眼眸深处如同坚冰一样的晦暗和透露出的一丝诡异的成熟,还是让他多年接触那些黑色地带的危险意识瞬间被激起。
这仿佛是一个深不见底、充满无尽危险与谜团的巨大旋涡,如果稍有不慎便会被其吞噬,万劫不复。他的脑海里不断响起警告声,提醒着那个答案背后隐藏的危机可能远远超出想象。
尽管心中充满了疑虑和退意,但想到张星星的安危和处境,那种焦急和关切之情就愈发强烈起来。最后还是在意占了上风,他顶着心底的不安,再次问出了声。
“张家的圣女是要做什么?”
“和族长一起带领张家。”
小族长一脸严肃和认真地回答了二月红的问题,语气中的坚定就知道这是刻入心底的答案。
二爷听得内心抓狂,这说了跟没说有什么区别。他看着眼前这个半大的小子,却有一种和江湖老油条打交道的既视感。说了半天,结果一丁点有价值的线索都没能从对方口中套出来。那嘴是比蚌壳都难撬开。
实在无计可施之下,二爷深深地吸了口气,决定不再绕圈子,直截了当地提出了他最在意的那个问题。
“她会做什么危险的事吗?”
“不,圣女不需要做任何的事。张家的所有人都必须保护她。”
坐在那里的小族长说到此处,仿佛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嘴角微微上扬起来。表情有些止不住的扭曲,后排突然传来的一声轻微咳嗽声,这突如其来的声响也使得小族长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则是一张面无表情的状态。
此时此刻,在场之人无一人察觉到这微妙的变化。
另一边,听到这个答案的二月红下意识地松了口气,坐在旁边默默听着讲话没有说话的吴老狗渐渐放缓了之前因为紧张而握紧的手指。
就在大家都担心又紧张的严肃氛围中,这个话题中心的当事人,张星星,表现地却相当松弛。在听到她弟弟口中这些话时,竟然没什么排斥的反应,她甚至还配合的点了点头,表示认同,只差从嘴里再冒出一句"就是,就是"了。
那一副别人说什么她信什么的姿态,也不怕别人把她卖了。二月红看着她缺斤少两的心眼儿,都无奈了。
这家伙搁他身边也这么久了,除了戏跟着学了点儿以外,他的半点儿心眼和手段是半点儿也没往心里进。
也不知道张家究竟是个怎么教孩子的教育环境,愁人。
张家的各位夫子愤愤不平:她来就那样儿,这能怪他们嘛?
实际上,张星星并不会轻易相信所有事情。因为如果换成其他人对她说那些含糊不清、模棱两可的话语时,她肯定会条件反射般地抛出三个直击灵魂深处的问题来回应对方。
朋友你是不想噶我腰子?还是说朋友其实是搞传销的?再不尽然,难道朋友你是中二病犯了?
对此,她曾经还有做出了专门的应对策略,第一种,第二种就直接打电话找警察叔叔了。对于第三种的情况嘛,要不然送精神病院,要不然送漫展去。
这样大家最后都能找到好的归宿,你好、我好、大家好。
但面对着自己弟弟那张超凡脱俗、沉稳可靠的面庞,她心中不禁涌起一种难以言喻的信任感。无论是什么样的话语从他口中说出,似乎都能让人多信上三分。
而且,更重要的是她的直觉。她从开始听到这些话的时候她的内心竟然没有丝毫的诧异与疑惑,反而像是早已对此习以为常。她心底总有隐隐约约的声音告诉她,这些都是真的。
于是张星星坦然接受了自己的这样匪夷所思的身世,成为整个屋子里听到消息后最淡定的人。
“那你们现在找到人了,之后准备怎么办?”
这句直击灵魂的话并不是出自于之前一直问问题,都快把担忧写在脸上的二爷,而是来自于之前默不作声的吴老狗。听到这个问题的二爷眸光闪了闪,却并未做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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