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们那边人全都是用牛角和竹子做的,弓弹力非常的强,一箭直取的腰部。
“箭头之上竟然还涂抹着剧毒!这毒性之猛烈,超乎想象。就在那一瞬间,我只感觉到浑身上下仿佛被千万根细针同时扎刺一般,又麻又痛,难以忍受。身体的反应让我的动作稍稍停滞了一下,然而就是这短暂的停顿,却给了敌人可乘之机,只见寒光一闪,我便被敌人斩落马下。
据我所知,古代人在弓箭的箭头上涂抹的毒药大致可以分为六种类型。第一种是矿物类毒药,比如水银或是其他有毒的矿物质;第二种则属于生物类毒药,其它像有毒的蟾蜍或是蝎子尾巴处毒腺所分泌出来的毒液,甚至包括眼镜王蛇牙齿里分泌出的致命毒液等都在此列。
不过,相对而言,毒虫的毒液在北方可能并不常用,但在南方靠近热带地区则更为常见些。除此之外,还有一种猛兽的毒液,据说傈僳族的祖先曾经使用过这种毒液。
此刻,我不禁好奇这位老兄究竟中的是哪种毒呢?若是能知晓答案,或许还能找到对应的解毒方法……
“我也分不清是哪种毒箭上的毒,让我瞬间觉得浑身麻痹,慢慢的就渐渐失去意识了”
“我的身躯倒下,随着时间的流逝被黄土掩埋。无数的人来来去去,从我的身上踏过,但我的魂却并未离去,依附于我的刀中。那把刀,原本就闪烁着寒光,此刻更是透出我不甘。”
岁月流转,世事变迁。那把附灵的刀历经风雨,几经辗转,最终被一位民国时期的古董商人所得,收藏于浙江杭州一户民宅。
每当刀出鞘时,他们隐之中似乎仍能听到我的怒吼,渐渐的,他们的家人认为这把刀是不是一把正常的古董,而是有着邪灵附体的刀。
而且是一把非常不吉利的刀,他们年长的老人,甚至说只要这玩意儿放在家里,肯定会招来厄运,甚至有着杀身之祸,还有灭族的危险,那老人三番五次的要求,他的子女把这把刀处理掉,并且时不时的还在那里绝食,他的子女非常孝顺,老人没有办法,最后不得不把这把刀先藏了起来。其实他们这个老人不知道的是,这把刀不但不会给他们带来厄运,可以在他们家族危难的时候保护他们,因为守护住刀就是守护住我自己的位置,我也可以帮他们驱赶敌人。
又过了些许年,于是在他的家人怂恿下,我又辗转的被卖到了另外一个古董商人的手里。
但是在上十世纪50年代末期,为了在钢铁产量上能够超过美国,我们进入了大炼钢的时代,我就被这样扔进了熔炉里边,成为了铁水,直到再次被铸成了轴承钢以后,我才找到了栖身之所。所以现在你们看到的就是历经风雨脱胎换骨不断淬炼的我。
柳红儿说:“原来是这么一回事,你也是一路上见证了这几千年来的变化!”
我说:“刀兄啊,那你知不知道我没有哪些古代的宝藏埋藏在什么地方?我也好去赚一笔啊!”
柳红儿说:“你怎么就知道贪财?你就能不能正经一下呢?”
刀灵说:“你说的宝藏是指金银财宝,还是指古玩玉器,亦或是其他的陪葬物?”
我说:“刀兄,我也是随便这么问一问,即使你真的告诉我了,我也不敢去挖。”
刀灵说:"等到我强大的时候,我一定让你实现这样的愿望,不过现在的我还非常的弱,没有办法帮你实现!"
我说:“刀兄你也太客气了,上次也是因为你在地下矿洞救我于危难之中,我才觉得你真的是我旅行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我马屁还没拍完呢,这位刀兄就已经不见了,看样子他又回到刀里边了,因为幻化出这么巨大的形状是需要灵气的,他现在显然没有气,就像是电视断电了一样突然间就不见了。
珍珠说:“没想到叶凯旋你身上每一个东西都是有故事的,如果没猜错的话,这辆自行车应该也是有故事的吧?”
我笑了笑说:“没那么夸张吧!”
柳红儿说:“那么,202室我们到底是进去还是不进去呢?”
我斩钉截铁地说道:“必须要进去啊,毕竟还有这么多房间尚未探寻呢。要是能碰巧遇上一间相对安全的屋子,那咱们就能获得宝贵的休憩机会啦。
“倘若到了天亮时分,这地方依然如此诡异莫测,那可真就太离谱了吧!毕竟,所有邪恶之事只会在黑暗中滋生蔓延罢了!”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我毅然决然地决定采取反向策略——首先从五楼入手。目前楼下的每一层似乎都潜藏着重重危机,但若是从五楼逐层倒推回来,或许安全性会稍高一些。毕竟刚才503的房门已经被牢牢封锁住了,那么就从501开始吧。
她们两纷纷对我的建议表示赞同,因为转换一下切入点和思考角度,说不定问题就能迎刃而解,不再那般错综复杂。老一辈的人们时常告诫我们,切勿一味地朝着南墙猛撞,适时变换方向、调整思路才是化解难题之道,这样往往能够事半功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