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他要证据,可唯一能证明他清白的人,现在还躺在重症监护室内。
他再次沉默,楚蔓的笑容越加的讽刺,“把小萨送回来,我想以温总现在的能力做到这一点应该不成问题,无论你关着我,是出于什么目的,我都不怎么想要看到你。”
她只要看到他,就会想到自己还在重症监护室内的父亲,楚蔓在意的东西不太多,而最大的禁忌便是她在这个实际上唯一的至亲。
在楚蔓上楼之后,温了川坐在客厅内,靠在椅背上,拿了支雪茄,烟雾缭绕着密密层层,像是他的思绪。
“把狗送回来。”他拿着手机,说道。
晚上,楚蔓在健身室练习瑜伽的时候,小萨前两只蹄子立起来推开了房门,“汪汪”的冲着楚蔓叫了两声。
楚蔓转过身,看到小萨的之后,笑了笑。
站在门口的温了川,这是在楚恒出事之后第一次见到他笑,她对只狗的态度比之对他的时候,不知道好上了多少。
“嗡嗡嗡——”
温了川的手机响了起来,楚蔓看过去的时候,就只来得及看到他离开的背影。
“温总,今天马路上的事情弄清楚了,是保洁和一位姓孟的小姐发生了口角,那位孟小姐说……说是保洁偷了她给您的餐盒,保洁说是从垃圾桶里捡到的,两人这才有了矛盾。”秘书听到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也想起了这么一回事,只是没有想到那位孟小姐这么小家子气。
为了一个餐盒就在距离公司仅仅一条马路的地方跟公司的保洁争执。
温了川闻言眉头拧了一下:“以后这种事情你处理。”言外之意便是不需要跟他汇报。
秘书顿了顿,“是,我明白了。”
温了川在坐上了楚氏集团总裁之后,为了快速的稳定集团的局面,整天忙的连轴转,加之楚蔓对他始终不冷不热的态度,连碰都不让碰,任谁都能看出他周身的低气压。
杨善见状劝他:“公司的事情不是一两天就能力挽狂澜的,你也不要把自己给逼得太紧了。”
温了川气息微沉:“王国忠现在还没有找到,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发生了意外。”
杨善却又不同的想法:“我看未必,你或许对王国忠这个人不太熟悉,根据我们共事多年我对他的了解,此人好色怕死,现在吴建山死亡的消息早就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他定然是会把自己藏得严严实实。”
狡兔三窟,怕是王国忠的真实写照。
“嗡嗡嗡——”
“嗡嗡嗡——”
桌边温了川的手机不停的震动着,他侧眸去看,发现是保镖的号码,倘若没有什么紧急的事情,不会给他打来电话。
杨善看了一眼后,等待他接电话。
“什么事?”温了川接通。
手机那端将保镖急切的声音传过来:“温总,大小姐不见了。”
温了川陡然从椅子上坐起身,顾不上质问他的失职,说道:“出了什么事情?”
“行驶到定西路的时候发生了车辆碰撞,对方闹事,大小姐当时在车上,等我跟司机处理完的时候再回到车上,大小姐已经不见了。”保镖说道。
温了川握紧了手机:“车内的行车记录仪呢?她是自己走的,还是被人……带走的?”
保镖:“对不起温总,行车记录仪被人给故意破坏了,最后的画面是一个戴着口罩和鸭舌帽的男人,根本看不到脸。”
如此,很显然就是有备而来。
温了川:“先报警,我马上过去。”
一边说着的同时温了川已经拿上了车钥匙:“杨总,楚蔓那边出事了,我怀疑可能跟吴建山背后的人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