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墨带着大军浩浩荡荡来到边境三河关。守将名为林岳,此人一脸肃穆,见到许墨连忙上前行礼。“陛下,末将林岳参见陛下。”“三河关目前局势紧张,齐国大军在关外二十里处扎营,虎视眈眈。齐国龙骧军战力非凡,军纪严明,其军阵布置极为严谨。前锋部队装备精良,以重甲步兵为主,冲击力极强。中军则是齐国最为精锐的骑兵,随时准备冲锋陷阵。而后军负责辎重补给,保障了大军的持续作战能力。”“齐国上将军田震用兵如神,他将大军分为三个部分,相互呼应。一旦开战,前锋步兵先行冲击,打乱我军阵脚,随后中军骑兵迅速出击,扩大战果。而且齐国大军的弓弩手也极为厉害,射程远,精度高,对我军构成了极大的威胁。”许墨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问道:“我军目前情况如何?”林岳回道:“陛下,三河关守军虽士气高昂,但兵力有限,原本是落于下风的。可现在陛下带来了玄甲军和铁浮屠,我们在人数上处于优势。相信借陛下的洪福,我军一定能够大获全胜。”许墨点了点头:“朕既御驾亲征,就绝不允许齐国继续欺辱我大周。传朕旨意,加强戒备,密切关注齐国大军动向,随时准备迎战。”此时,在齐国大军大营门口,上将军田震如鹰隼般的目光紧紧盯着三河关城内的动向,眉头微微皱起,神色极为严肃。他身旁的一群将领却毫无紧张之感,个个趾高气扬。一位满脸络腮胡的副将歪着脑袋,看着城墙上飘扬的许墨的旗帜,放肆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瞧瞧,那许墨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也敢在我们龙骧军面前摆谱。我看他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以为带着一群乌合之众就能和我们抗衡?简直是笑话!”另一位身材瘦高的将领撇着嘴,满脸鄙夷地说道:“哼,那许墨不过是靠着祖上余荫坐上皇位的纨绔罢了。他恐怕连战场是什么样子都没见过,这次来纯粹是送死。我们随便派出一小队人马都能把他吓得屁滚尿流。”“就是就是,我听说那许墨就是个软弱无能的家伙,整天就知道在皇宫里享乐。还是个脑袋有问题的傻子,他哪有什么本事指挥军队?我看我们直接冲过去,把他活捉了,让他跪在将军面前求饶。”众将领哄笑一片,各种嘲笑调侃之词不绝于耳。田震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额头青筋暴起,他猛地转身,怒目圆睁,大声咆哮道:“都给我闭嘴!难道忘了轻敌的后果吗?那许墨既然敢御驾亲征,就必然有他的打算。战场复杂,瞬息万变,我们面对每一场战争都不能轻敌,否则的话,随时都有可能死无葬身之地,令我大齐蒙羞!”众将领被田震的怒喝吓得浑身一哆嗦,连忙低下头,不敢再言语。田震面色阴沉,沉思片刻后,果断下令:“传我将令,派出一小股精锐部队,前往三河关前骚扰,务必刺探清楚许墨军队的实力。”一旁的副将微微一愣,随即说道:“将军,何必如此谨慎?那许墨不过是个黄口小儿,我们直接大军压上,定能一举攻破三河关。”田震狠狠瞪了副将一眼。副将连忙低头应道:“将军英明,末将知错。”很快,一小队齐国龙骧军精锐在一位勇猛校尉的带领下,悄然向三河关进发。许墨原本在城中观察着战场地形图。突然,有小校匆匆来报:“陛下,对面齐国派出了一小股先锋部队,在城下骚扰。”吕布一听,眼中顿时燃起熊熊战火,当即上前请战:“陛下,布愿率八百陷阵营出城,将这股敌军杀个片甲不留。”许墨微微摇头,神色平静地说道:“奉先莫急。杀鸡焉用牛刀?你可是我手中的王牌,可是要留到最后再用的。”吕布眉头紧皱,急切地说道:“陛下,若任由敌军如此挑衅,恐损我军士气。”许墨微微一笑“林将军,你率五百士卒出城迎战,切记,示敌以弱,不可恋战,等他们来攻”林岳抱拳领命:“末将遵命。”林岳带领五百士兵出城后,对方见城中只派出如此少的人马,更加嚣张跋扈。“哈哈,什么狗屁大周,没人了吧,就派这么点人出来,简直是送死。”林岳与齐国先锋部队将领对峙,双方瞬间战作一团。那齐国将领满脸狰狞,手中长枪挥舞得虎虎生风。林岳则按照许墨的吩咐,故意露出破绽。不过几个回合,那齐国将领便愈发得意,攻势越发凌厉。瞅准时机,长枪猛地一扫,正中林岳后背。他强忍着疼痛,装作惊慌失措的样子,狼狈地往城中逃去。对方见状,哈哈大笑起来:“什么大周将军,不过如此!简直是不堪一击。大周无人矣,就凭你们也敢与我大齐抗衡?简直是自不量力!”他身后的齐国士兵们也纷纷哄笑,言语中满是嘲讽与轻蔑。“兄弟们,大周无人,随我攻进城中,拿下许墨!”说完,便带着先锋部队气势汹汹地朝着三河关冲去。齐国先锋部队将领正带着士兵们如潮水般冲向三河关,气势汹汹,仿佛胜利就在眼前。而在齐国大营之中,田震一直观察着战场的情况。顿时气得大骂:“蠢货!敌情不明,怎敢贸然进攻?”“快,鸣金收兵!”随着清脆的鸣金声响起,正在冲锋的齐国先锋部队士兵们听到命令,虽然心有不甘,但也不得不停下脚步,迅速撤回。那先锋部队将领满心懊恼,却也只能无奈地带着士兵们退回大营。许墨在城中听到齐国鸣金收兵的消息,微微颔首。“果然不愧是老将军,真的是老奸巨猾。”“不过不慌,有我这么大块肥肉吊着,我就不相信他不上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