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头晕目眩之际,脖子和头部各处,传来细微的痛楚。
一股不祥的预感,升腾而起。
她仓皇问:“你做了什么?!”
抬头,撞进月倾城泛着涟漪的眸光中。
只一眼,就如同被拉进无底洞,意识开始迷糊……
“你……对我做了什么……”
瞳孔终究弥散,毫无焦距,仿佛木偶。
月倾城轻吐一口气。
有元力蕴养身子就是好,放在从前,她未必能把夜莺催眠。
武者的意志比普通人强太多,被催眠也难很多倍。
即便现在,若不是借助银针,她兴许还催眠不了夜莺。
她逼问道:“把你们怎么对付我爷爷的,一五一十交代出来。”
夜莺目光空洞,口中却解释开来。
三皇子如何收买定国公府的掌厨,又有月清霜暗中如何配合,在老定国公的药中下剧毒……
随着她的讲述,屋里的温度,降到了冰点。
不是鬼枭放出的寒气,而是月倾城!
她面沉如水,仿佛要把整个世界毁灭。
夜莺还未清醒,继续说着:“顶级毒药居然没把那老匹夫毒死,只不过他也晕死过去,后半辈子吃喝拉撒都不能自理,只能在床上等死!”
啪!
月倾城怒不可谒,直接一巴掌甩了过去。
三皇子!
月清霜!
这对狗男女,竟敢如此设计她爷爷!
夜莺撞得头破血流,昏昏沉沉地醒过来,知道自己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
她很震惊,但看到月倾城的神色,她又讥讽起来,“是不是很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