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描眉用的矿石难找,价格昂贵,普通人家的女子买不起。我想到一种制作成本低廉的眉黛膏,保管人人都买得起。”
他看过一个视频,用马蓝枝叶和石灰就能做出来。
“真的?周大哥,需要什么材料你告诉我我来做。”
周诚神秘一笑:“我不能确定做出来效果如何,况且要用到的材料南方才有,现在就是想做也做不了。
要用什么材料,暂时保密。”
袁玉竹好奇心被勾起来又告诉她做不了,抓心挠肝的难受。
何父以五文钱一斤的价格收了两斤卖给周诚,哪知那几家街坊知道周诚收货价格,跑到包子铺把何父骂个狗血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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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要求何父按照三十文一斤的价格算,补齐差价。
到了口袋的钱被人要回去,还被骂了一顿,何父气的吹胡子瞪眼。
正好被去吃饭的周诚三人遇见。
周诚瞬间就明白,何大海是故意不告诉何父,其他人的珍珠是直接送到胭脂铺。
何父不清楚才想吃点中间差价。
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
“何大海脑子不笨。”周诚对二人说。
只是没人提点,老实本分了十几年,以后何家想压榨他是不可能了。
悠然从包子铺旁过,周诚深藏功与名。
迎面两名头戴玉冠穿着黑色大氅的青年男子走过来,其中一人眼神炽热地看着袁玉竹。
“袁娘子多日不见,出落的越发貌美。”
这种话在后世只会当做赞美之词,在大亓朝,男子当街对女子如此说就有调戏以及轻视之意。
袁玉竹看了眼举止轻佻的隋玉瞻,秀眉微蹙,面露不悦之色,思及对方的身份,压下不快冲两人福了福。
“大公子,二公子。”
见到两人的外貌,加上袁玉竹隐忍克制的表情,周诚猜到两人的身份。
知州隋大人家的两位公子,隋玉良,隋玉瞻。
嫡长子隋玉良容貌清隽,才华斐然,十六岁乡试中了解元,十九岁去京都参加会试路遇山匪,左额头到右下颌留下一道刀疤,右胳膊受了伤不能完全伸直。
本朝规定,面部有明显疤痕、身有残疾之人不能入朝为官。
隋玉良纵有满腔抱负却无施展之处,实在可惜。
好在他生性豁达,并未因此而自暴自弃。
在州府嵩山书院做了夫子。
嫡二子隋玉瞻是隋大人继室夫人所出,吃喝嫖赌无一不精,典型的纨绔子弟。
这些是彭敬告诉他。
彭敬跟隋玉良虽不是同乡,同一年在京都参加乡试,隋玉良是解元,他是亚元。
虽对隋玉良抢了他学霸的头衔十分不爽,倒也惺惺相惜,并约定三年后赴京参加秋闱。
结果隋玉良失约,彭敬中了状元。
彭敬不无遗憾地对他说,中了状元自然是欣喜万分,得知隋玉良再也不能参加科举,不能入朝为官,只觉得他这个状元不做也罢。
彭敬骨子里有着读书人的清高,更钦佩才智过人的人,杜武这种胸有丘壑,目有山川的人并不能真正成为他的知己。
彭敬给他了一块玉牌,让他来到禹州遇到麻烦事可以找隋玉良帮忙。
他正打算走之前去拜访一下这位让彭敬一提起就叹气的学霸,没想到在这里遇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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