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肆,现在侯府谁人不知,婉意与我已是未婚夫妻,夫为妻纲,来日婉意入得我江家门,须得守江家的规矩,岂可这般不知礼数?”江东川负手而立,别开头一脸傲娇的开口。
瞧着他这副气呼呼的模样,秋夕瞪大眼睛。
普信男……
还真是让人手痒!
然,就在秋夕想动手之际,屋内传出了动静。
林婉意面色发白的站在门口,身子摇摇欲坠。
“小姐!
”
秋夕慌忙上前搀住她,“你醒了?大夫说了,你身子不好,不可出来吹风,快些回去躺着,这没脑子的脓包,交给奴婢对付。
”
林婉意打量了秋夕一眼,到底没说什么,只是将目光落在了江东川身上。
院子里的江东川一怔,大概没想到林婉意会是这般病怏怏的模样,方才的怒意旋即消散了大半,“婉意,你这是……”
“烦劳江公子,尊我一声二小姐,我与你不熟。
”
林婉意虚弱的开口。
一句话,就将二人的关系撇清。
江东川皱眉,想着是自己方才说话有点过火,惹了林婉意不悦,不由的软下了口吻,“婉意,我方才言语有些过激,还望你担待,实在是你这丫头不知天高地厚,不分长幼尊卑,若现在不加以训斥和约束,以后必定会给你带来灾祸。
”
“所以你便越俎代庖,替我训斥?”
林婉意说这话的时候,握紧了秋夕的手,可见是带了几分愠色的。
“什么你啊我的,现如今你我一体,福祸同担,荣耀同享。
”
江东川往前走了两步,“我不知你身子不适,现如今可有好些?”
林婉意还没开口,秋夕却是嗤笑一声。
“你笑什么?”江东川顿住脚步。
秋夕满脸嘲讽,“奴婢只是在笑,这药罐子好歹能拿来煎药,咕咚冒泡听个响儿,而有些人连药罐子都不如,上下嘴皮一吧嗒,就想博个人情,真是死皮不要脸。
”
“你听听!
你听听!
”
江东川从进门之后,就被秋夕指着鼻子骂不要脸,他是个读书人,哪儿受得了这份侮辱,“这样的刁奴,若不好好教训,以后还不得爬到主子头上?婉意……”
“我说了,别叫我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