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大病一场。
丁芙儿衣不解带的陪在他的床边照顾。
凤御辞醒来后,就好像失去了语言能力一样,始终一句话不说,脸上也没有过多的表情,如同一个没有感情的工作机器,每天没日没夜的工作,吐血都快成日常了。
其他人着急,却没人敢劝。
所有人都说,苏洛伊走了,把凤御辞的心也带走了。
没了心的凤御辞,就是个行尸走肉。
没有喜怒哀乐,不知疲累。
却也,更加残暴嗜血。
但凡得罪他的人,轻则倾家荡产,重则家破人亡。
一时间人人自危。
“跟我说这些干什么?”苏洛伊死死的握着剪刀,故作平静的问。
“我以为你会想知道凤御辞的情况。”凤流途小心翼翼的看着苏洛伊。
“我不想知道。”
“好吧,那我以后不说了。”
苏洛伊垂下眼眸,继续剪花枝,一颗心却纷乱如麻。
心不在焉干活的下场,就是手被剪了一个大口子,自己却还浑然不知。
直到凤流途发现地上一滩血,才一把抓住她的手,心疼的呵斥:“你傻了吗?血都流成这样了,还在那剪?”
“我没感觉到。”苏洛伊无所谓的说,看着地上的血自己也有点震惊了。
原来一个人能流这么多血,还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这么多血都没感觉到,你怕不是要变成干尸了才能感觉到。”凤流途一边责备,一边找来药箱给她清理、包扎。
“没事,就是个小口子。”
“那要多大才算大口子?”
苏洛伊尴尬的笑笑。
“你们兄妹俩感情可真好。”店员看着两人的互动,忍不住感叹,看着凤流途的眼里满是爱慕。
“是我哥太龟毛了。”苏洛伊好笑的告状,“烟儿你争取早点拿下他,当我嫂子,这样他就没时间老是管我了。”
“你太讨厌了,又打趣我。”叫烟儿的店员娇羞的直跺脚,瞪一眼苏洛伊跑开了。
“这么关心我的婚事,自己怎么不嫁给我?”见苏洛伊又拿自己开玩笑,凤流途忍不住瞪她。
当初他提议两个失意的人在一起,互相舔伤口。
苏洛伊毫不留情的拒绝了他,还不准他再提,否则就永远别见面了。
他只好退而求其次,跟她兄妹相称。
然后他们盘了个店铺,开了个鲜花店,日子过得不咸不淡,却稳稳当当。
苏洛伊冷着脸瞪他:“再提这茬你就滚吧。”
“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凤流途摇摇头,对苏洛伊的霸道一点办法都没有。
“妈妈、舅舅,我回来了。”苏蜜儿小脸红扑扑的冲进来,一把扑进妈妈的怀里,用力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舅舅也要亲亲。”凤流途伸出双臂,满脸渴望的看着苏蜜儿。
“男女授受不亲。”苏蜜儿拒绝的十分干脆,与面对苏洛伊时的软糯可爱就是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