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外两个人就像两根柱子一样傻傻的站在那里,目光却死死的盯着西奥多。
恨不得用目光把西奥多洞穿。
下午盖勒特的到来让三人不得不离开。
离开了汤姆庄园之后,西奥多被两人拦住。
“诺特,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真的要帮他离开吗”
“当然我没有说谎,我也不会在他面前说话”
“可是你知道这么做的后果吗?你真的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开吗?”
“可是我只能那么做了,我说的那些你们仔细想一想,与其让那位大人控制着我们无法见到凌白,不如赌一把。
赌他离开之后到底还会不会回来”
“你真的是疯了,诺特家族的果然都是疯子”
“呵,是吗,那真希望你们一直这样保持着清醒,可别与我这个疯子为伍”
说完转身离开。
德拉科和布雷斯对视一眼。
“布雷斯,你怎么想”
“不知道,我有些累了,先回去了”
独留德拉科一个人站在原地,他一个人站在原地吹着冰冷的凉风吹了许久。
才慢悠悠的回去。
盖勒特来到地下室,看着满身的红梅,虽然已经上过药了,可是依稀能看见有的红梅被种的很深,似乎要破皮的那种。
盖勒特咬了咬自己的后槽牙。
“他是属狗的吗,你也就这样任由着他胡闹”
凌白冷笑。
“你看我现在这样,我还有反抗他的能力吗,我不任由着他胡闹,我又能怎么办”
盖勒特吐出一口浊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那三个小孩儿给你上过药了”
凌白嗯了一声。
“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偏心,允许他碰你,却不允许我”
凌白没说话,盖勒特心中的郁气却越来越大。
“腰酸不酸,我给你揉一揉”
“不要”
可是凌白自从被关起来之后,他的需求似乎就没有人能听到了。
盖勒特的大涨已经贴了过来。
轻轻柔柔的按揉着凌白的腰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