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砚安咬牙切齿对那个出了馊主意的人小声道:“你怎么不去?”
那人一派卷气书生的样子,“我不是打不过嘛,你厉害你去。”
另有一人道:“不行一起上吧,左右夹击,你正面偷袭。”
纪砚安敲了那人一下:“正面还叫偷袭吗?你莫不是这几天艳遇太多,把脑子都玩空了吧!”
“你是魔尊,当然是你上了!”
“…………”
白清若无视他们地窃窃私语,打量了一下传说中可怕的魔界,感觉与人界差不了许多,花草树木,珍奇异兽,高山流水,就连这辉宏的魔宫都跟仙界的仙宫又得一比。
若说哪里不同,就是天空灰霭霭的,与太阳西沉风雨欲来来黄昏一般。
白清若:“池赋最近在干什么?”
白清若坐在大殿的高椅上等着他们回答自己的问题,他们站在下面却像是被点了穴一样,呆若木鸡。
“嗯?”白清若用了语气助词又问了一遍。
纪砚安被众人推着向前一步,他硬着头皮道:“下来!魔君的位置你岂能轻易坐上去。”
“……”
白清若闻言迈着台阶气势沉沉地走下来,环着手臂在纪砚安面前站定:“池赋什么时候回来?”
“……”
“你在说谎是吗?池赋在哪?”
“……”
纪砚安表面上镇定自若,实则内心已经慌的一匹,暗自计算着自己能不能打的过白清若,打不过的话能不能从她手里逃出去?
白清若看他强装镇定的样子,突然变了脸色。
众人瞬间防备起来,手心暗自蓄了能量。
“哈哈哈……”
白清若面色骇人地看了他片刻,突然弯着腰笑起来。
众人:“……”
一直以来都是神界之人觉得魔界之人脑子有病,第一次,魔界之人觉得白清若脑子有病。
白清若脸上笑意不减:“你这人着实有趣,我叫白清若,你叫什么?”
纪砚安对白清若的自报家门一时没反应过来,讷讷道:“纪,纪砚安。”
白清若抬起手背擦了一下眼角笑出来的眼泪,在神界憋了那么久,太长时间没有看到他们这种把情绪写在脸上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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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玄初尧的事还没解决,白清若还真想就此留在魔界算了。
反应过来自己也报了家门的纪砚安有一丝羞愤,但看到白清若眉开眼笑的笑容,也不好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