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清玦的眼底是掩饰不了的炽热。
燕容珏见了心底更是欲火升腾,都没回复,直接一把按住余清玦的肩膀,一手搂着他的腰身,一用劲将他整个人带到水里。
“哗啦——”
水花四溅,余清玦全身湿透了。
他用手掌抹了一把面上的水珠,但脸颊的粉色却愈加浓厚,像是剥了壳儿的粉荔枝,莹润极了。
“水里更好,更何况,这药还有壮阳之效呢。”燕容珏倾身吻了上去,几下把余清玦剩下的衣物摘个干净,
然后伸手往下……
“嗯。。。。。。”
余清玦齿间溢出一片呻吟,呼吸愈加粗重,双眸一眨不眨地望着能撩动他全身沸腾血液的燕容珏,臂膀环住她,腰间挺起,把自己彻彻底底给了她。
“清玦。。。。。。”
燕容珏双手紧紧搂着他光洁的背,欢愉动情地不停吻着他,气息紊乱地洒在他凹凸有致的身体上,红印吻痕逐渐显现,“你真是。。。。。活色生香,人间尤物。”
“心儿。。。。。。”
余清玦的未尽之言湮没在愈来愈至顶峰的愉悦之中。
水花圈圈荡漾开来,每一滴水都泛着醉人的春色。
三日后,墨都太庙内。
三年一度的皇家祭祀从五更天就开始了。大宗伯奏报中庭戒严,准备好后,成千的车马,从宣德门出来,浩浩荡荡前往墨都南郊太庙。
陆怀虞头戴通天冠,身穿绛红色袍服,手执元圭,乘坐玉前往太庙。而余清玦则坐在其后的车辇中。紧随其后的是皇室宗亲,再往后就是朝中重臣。
道路两旁均由皇城禁军开道,将围观的百姓围截在外。
为防不测,余清玦除了加强禁军防护外,还提前对陪同祭祀的人搜身,严查行刺的刀具。
进入太庙后,乐队开始奏乐,祭祀开始。
按例制,皇帝需独自进入大殿中捧着祖宗牌位走出大殿,并安放到历代帝后的殿室中行礼。
余清玦等一行人远远站在殿外,目视着陆怀虞进入大殿。
可就在陆怀虞抱起先帝的牌位,准备转身时,突然——
不知从哪里蹿过来两个面带刺青的持刀刺客,一人一手死死制住陆怀虞,明晃晃的大刀架在陆怀虞的脖子上,让他动弹不得。
陆怀虞一惊,手中一松,牌位顿时摔碎在地。
“丞相哥哥——”陆怀虞眼中含泪,扯着喉咙对殿外的余清玦凄切地大喊,“救我!!!”
殿外众人均是傻了眼了,余清玦心中更是大惊至极。
这几日为了这场祭祀不出差错,他忙得脚不沾地,每一项流程每一个细节均是亲自过目审查。为防世家心有不轨,他特意将他们严密搜查后安排在祭祀队伍后方。
可没成想,还是出了意外。
这两名刺客莫不是专门潜伏在大殿中的?
“你们要做什么?!为何挟持陛下?”
余清玦低沉的嗓音中裹挟着怒气,双目迸射出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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