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宇拿着纸然后一种一种的念了出来,“三七,白术,党参,太子参……呃,喂,我还没念完呢!”
姜宇正念得起劲,他看过后面的几种,还有一些药材是他闻所未闻的,结果突然手上的纸就消失了。
只见那张轻飘飘的纸已经到了另外一个人手上,欧阳驷看着纸上的那些药材,一眼瞄过后,一脸震惊的看着苏落央,然后慢慢的将纸叠好宝贝似的揣进怀里。
姜宇本就是好奇心极重的那种人,更何况见欧阳驷的动作更觉得刚才那张纸是个宝贝了,一脸不满,“喂,驷子你什么意思,我还没看完呢!”
欧阳驷捂住胸口,“这是我的!”
见从兄弟那儿得不到,只好看向正扒着菜的苏落央,一脸我也想要的模样,“嫂子,你给驷子写的什么方子?让他这样宝贝!”
“呃,就,就一个普通的药方啊,那个不能随便透露!”最后这句话苏落央是对着欧阳驷说的。
在医学这一行,有点眼力见的人都能看出来她刚才写的方子有多珍贵,虽然在她这儿只是一个普通的补气血方子。
苏落央不说他们也都不会逼她,只是祁墨尘看向女孩,一汪寒潭深不见底,让人猜不到他在想什么!
这个女孩的一切他调查得一清二楚,是有哪里漏了吗?
苏落央被某人的眼神给盯得有点不太自然,她怎么感觉吃个饭都有什么东西盯着她随时想要将她吃拆入腹的感觉。 最后实在受不了那个眼神的压迫,苏落央抬起头说了一句在场几个人都差点惊掉下巴的话,“那个,你别看着我了,我会做药膳,我给你熬药膳可以吗,你抱着太冷了
!”
苏落央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她离得这个男人很近,还没有碰到他就能感觉到他身上的寒气,话就直接脱口而出了。
不过,话说都说了,她能感觉到这个男人身体冰凉完全是病态的关系,没准她还真能帮这个男人调理调理身体的体温,她记得以前师傅好像有提到过这种病的。
原本埋头扒饭的欧阳驷听到苏落央的话,眼睛一亮迅速抬起头,“你有办法调理祁哥的体温?”
许是刚才苏落央给他的那张药方冲击力有点大,所以直接忽略过了表面意思。
呃……
她有说这句话吗,她就说过自己会熬药膳吧,这个男人虽然对她与众不同,但是她并没有打算把所有的底牌摆在这个男人面前。
苏落央微微垂下眸子,她不能让这些人看清楚她的表情,特别是那个深不可测的男人,“我就会熬药膳,以前妈妈教我的!”
欧阳驷显然不相信她说的话,掏出放在胸口处的那张方子,“那这张药方你哪儿来的?” 苏落央瞥了一眼,“这个是以前妈妈老家那边的一个逝世了好几年的老中医给妈妈的,后来妈妈给了我!”她发四,她真的是拿出最平常最简单的一张调理药方了,只
是没想到这个叫欧阳驷的眼睛这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