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编导笑了,但是笑的心酸。“你放心,我会好好发挥的。”绝对把你的角色写的经典,写得脱颖而出,写的不同世俗。
两个月后。
正在学昆曲的刘越泽收到了卫编导写的初步剧情大纲。
翻开一看……
妈的,这么圣母的男人是谁?谁哭得楚楚可怜风情万种,谁笑的百媚横生,上迷皇帝下迷各类男人-------为什么各类之中没有女人?
这他妈的写的是男主角还是雷剧里面专为雷而雷的雷阵子。
“刘越泽!”戏曲老师叫刘越泽。“够时间上台彩排了。”
“来了!”刘越泽眼内冒火,可是走起路来裙角边微微掀起,曲起的兰花指像女子般娇美,有股难以言喻的媚气。
“眼神到位了,但是声音不行!”戏曲老师指导着刘越泽压低嗓音。“不是压低,而把声音给压柔了,明白吗?”
谢梦涵坐在栏杆上荡着双脚捂着嘴笑。
“快下来!”刘越泽转头,看她的眼神像水波一样潋滟。
这温柔地像水一样的声音自然憾动不了谢梦涵。
“再不下来,他的声音又是变回男声了。”戏曲老师指着谢梦涵道:“别让人发现站在台上的他是个男人。”
说完后亲自上前拉着她下去到了台下仰头静静望着刘越泽在上面走步,虽不唱作,也不念打,但是他回头的那双眼睛里诉说着多少故事将会由他而起。
“行了,你还是别开口了。看我!”戏曲老师又叫道。“注意眼神!把刚刚引起你怒火的剧本作为你在电影里的男配角皇帝。你再恨也要接近他。眼波是够了,但是那怒火太蠢了,你那角色相当于是男扮女装的卧底,要有职业道德。”
刘越泽收回怒气含情双目相望。
国破寥落不由己,繁影春花如幻影,恨都恨得分外妖冶。
“记得眼尾上扬,嘴唇微张,欲言又止。你是一个生动的人,不是任人摆布的木偶,木偶再美也吸引不了人。好,有点意思了……”
砰!
有人粗鲁的踢开门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
“刘越泽,你他妈的死男人,给我滚出来,嫌弃我玛丽苏,你看看你要求的剧本比我的玛丽苏还要恶心。”王爽走到台下中央,对着戏曲老师道:“刘越泽呢?”
“自己找?”戏曲老师眼皮子都没抬。
“你男人呢?”王爽对着谢梦涵道:“他死去哪里了。”
谢梦涵学着戏曲老师的样子对她道:“自己找,就那么巴掌大的地方,你不近视都能找得出来。”
戏曲老师对着台上的刘越泽继续道:“唱词!把刚刚的剧本抛开,把自己想像成一个情思袅袅的少女。”
“你道翠生生出落的裙衫儿茜,艳晶晶花簪八宝钿。可知我一生儿爱好是天然?”
他低低的唱,缠绵悱恻,绕梁三日。
那边王爽上台到处找人。
“你是刘越泽?”她揪着一个女旦上下打量了一下后说道:“但是身高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