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明天就有二三万块钱的进账,心里那个乐啊。
献点殷勤也是不为过。
他翻箱倒柜的在药盒里面找碘伏。
很快,满脸堆笑的拿着碘伏,送到李瑞雅面前。
嬉皮笑脸的说道:“你自己涂,还是我来涂?”
李瑞雅瞥了他一眼。
“你觉得呢?”
胡昕夕又看了看他腹部渗出的血迹,眼神不自主的往下面看了看。
眼神瞬间又移向了伤口处,脸涨的通红。
“还是你自己来吧?!”
说完把碘伏放在床头柜。
坐到沙发上。
玩起了手机。
李瑞雅自己吃力的给伤口消着毒。
胡昕夕时不时的冒出几句。
“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李瑞雅!”
“你和谁有过节吗?别人要置你于死地?亦或是劫财劫色不成?”
“后妈想置我于死地!”
胡昕夕一骨碌站起来。
为李瑞雅打抱不平。
“你报警啊?让警察抓她呀!”
“有用吗?没有直接证据,警察也没有办法,就像清华大学朱令铊中毒案一样,人人都知道凶手是谁?但没有直接证据证明,凶手依旧逍遥法外。我和她现在是一样的处境,人人都知道后妈刘萌想要除掉我,但他们精的跟猴一样,怎么可能会留有证据?找不到证据?怎么定罪。警察也不想触这个霉头!”
胡昕夕一掌拍在桌子上。
眼珠子瞪的老大。
“天理何在?”
李瑞雅不屑的哼了一声。
“天理?谁跟你说天理,这个世界本身就是悲喜不相通,感同身受的没有,何来天理?就像你现在是穷光蛋,老天从天上掉馅饼给你吃吗?”
说到胡昕夕的痛楚。
胡昕夕不再义愤填膺了。
“你愣在哪里干嘛啊?还不过来帮忙!明知道我手脚不方便,也不帮我涂药?”
胡昕夕连忙上前。
认真且仔细的给她涂药。
“不是你刚才没有明确的回应,我怕我擅自给你擦药,你又生气!”
李瑞雅又哼了一声。
“你肯定没有谈过恋爱,女人不置可否的时候,往往就是肯定的答案!”
“可是你也不是我的谁?”
这无意间的对话,让李瑞雅眼神黯淡下来了。
“也对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