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镜悬显出不悦来,她这话是什么意思?要跟自己划清界限了么?
也不知道是赌气还是别的,司马镜悬粗声粗气地说:“也是。今后你就是王爷身边的大红人了,我不过就是个小小的侍卫。”
孟子期急忙地解释:“不是的,阿悬我不是那个意思。”
司马镜悬皱眉:“那你什么意思?”
紧接着一只纤细地胳膊从假山里伸了出来,还拿着一只香囊。
“这个是送给你的,里面有我绣的平安符。虽然不是什么贵重东西,但也算是我的一片小小的心意。”
他们各自都有自己要忙的事情,能见面的日子恐怕也会越来越少了。
如果她想要活着,那就得在不断地试炼中活下来,下次见面就不知道自己还会变成什么样子了。
看着孟子期的手中的香囊,司马镜悬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冲动,身影一闪直接拐进了假山,一把将孟子期抱进了怀里。
孟子期被他的举动给惊到了,她想挣扎却被司马镜悬死死地按在怀里,不让她有机会逃离。
“阿悬!”
司马镜悬命令似的开口:“别动,一下就好,让我抱一下就好。”
天知道,当他再次见到孟子期的时候有多想像这样紧紧地抱住她,告诉她自己从今以后只会为她一人等待。
可是他终究还是有所顾忌,他怕自己的反常被把孟子期给吓到。
所以他只好不断压抑自己的欲望,想徐徐图之。
直到今天,他所有的忍耐统统崩塌成沙。
所以他几乎没有任何思考地就把孟子期揽入了怀中。
活了两世,哪怕在面对纪青雪的时候他也没有这样的冲动。
想要把她彻底地绑牢,想要把她嚼碎了吞到肚子里,明明这样的欲望是那样的强烈,他也可以这么做,就像他之前对纪青雪那样。
可是司马镜悬没有,反而还一直顾忌着孟子期的感受。
直到真正把她抱在怀里,司马镜悬的欲望才稍稍得到舒解。
可是他的脑海里浮现的却是孟子期临死的模样。
司马镜悬的手不自觉地收紧,子期你留就在我身边,哪儿也不许去!
孟子期发现他竟然在发抖,也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一时心软,手忍不住攀上了他的肩膀。
这样的夜色,他们仍然看不见对方的脸,孟子期想就这样放纵一回吧。
今晚过后,她会把所有的事情都忘的干干净净,不会再有任何的奢求。
当孟子期回应司马镜悬的时候,他的忍不住僵了一下,随后更加用力地抱她。
“孟子期。”
“我在。”
我爱你,你知道么?司马镜悬在心里默默地说着。
晚上郎月来的时候,就看见自家爷拿着一个香囊出神傻笑,一看那个就是姑娘的手笔啊。
之前杨远凡说爷可能凡心动了,他们还都不怎么相信,现在一瞧果然有戏啊。
“爷。”
司马镜悬看他来了,慢慢将香囊收了起来。
“爷,您要的人属下已经挑选好了。”
司马镜悬接过名单一看,孟子期的名字赫然排在首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