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梳妆前,姜翊生慢慢的转过身来,手下抚着亲吻……
见到我与南行之……眸光一凛,南行之径自而过,把我放床上,“大皇子一切事宜安排妥当了吗?”
“都妥了!”姜翊生颔首,“想姜了,过来看看!”
南行之看了我一眼,我用手捂着鼻子,呜咽道:“翊生!”
姜翊生过来,南行之让了位置,姜翊生如山冷峻的脸像染了一层薄冰,坐在床沿之上,伸手取代了我的手,压在我的鼻子上,声音低沉好听:“受伤了?”
我点了点头:“着急上火,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姜翊生从怀中掏出一个药瓶,倒出一粒药丸,塞进我的嘴里,苦味蔓延,似乎还带着一股腥臭味,眉头皱起,“翊生,吃的什么?臭……苦!”
姜翊生凤目寒光闪烁,冷硬地说道:“你不是上火吗?下火的!”
“哦!”我呜咽着,“艳笑,倒杯水,苦!”
“不用!”姜翊生嘴角邪魅一笑,蓦然俯身吻过,“不嫌弃于你,我很想你!”
我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猝不及防就被他碾压过嘴唇,倦过口舌吮吸……他的声音哪里是低沉好听,分明带着一抹温怒!
南行之见之眼中困惑一闪,面无表情地瞅着姜翊生的动作……
我的脸慢慢的染了胭脂红,呜咽地声音也变成了正声,举手捂着嘴唇,警惕的望着姜翊生。
姜翊生凤目冷冽幽深,慢慢地抽回手,手抚过我的脸颊,“好生休息,我去跟南疆王有事相谈,谈完回来寻你!”
“不用寻我!”我忙不失地脱口道:“我现在怕你,你不要寻我!”
姜翊生一愣,霎那间恢复常色,眼中风情一闪,笑得越发邪魅,冷峻的脸,仿佛都变得生动起来,“无事,反正我会纵容于你,怕……说明在改变!”
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本想警告于他,见南行之见此,也就作罢,直接催促他赶紧走:“赶紧去算计你想算计的东西,呆在我这里成何体统!”
“知道了!”姜翊生慢慢的起身,南行之看了我一眼,随着姜翊生而去。
口中的苦味与腥味仍然在,艳笑端来水,漱了口,还是觉得那股味道没有走远,忙让艳笑泡杯浓茶而来。
艳笑应声而去……
“小姐姐!”一声嘹亮的叫声,从窗户外传来。
我心中一惊,望向声音的来处,却见算命的姑娘,趴在窗户下,一双灵动的黑色眼睛闪着褐色的光芒,对我摇手致意:“小姐姐,咱们这么有缘又见面了啊!”
褐色……我慢慢的走过去,注视着算命姑娘的双眼,她的双眼不是纯黑,是黑中带着褐色,远看是黑的,近距离看却是一片浅褐色。
褐色的眼眸,深褐色的眼眸是西凉皇族的特征,眼前这个算命的姑娘,能在守卫如此森严的行宫跳进来找我,武功不会低于姜翊生。
而且她对我,应该没有任何威胁力,若是有威胁,她可以无声无息的杀了我。
我颔首,“确实有缘!既然来了,要不要进来坐一坐?”有缘,分明是她跳墙而入,故意为之。
算命的姑娘,摇了摇头拒绝:“时机还不到,不能进去坐,只能远远的瞧你一眼,确认一下,你知道作为天下第一神知的我,是有那么一点独孤求败的意思!”
这个姑娘思维跳跃的有些抓不牢,手指着我自己,问道:“就想给我算命?想确认体现你天下第一神知例无虚发?”
“跟你说话可真有意思!”算命姑娘用手掌托着腮,一双眼睛转啊转,仿佛再告诉你,她名正言顺的想尽办法,挖出你心中所隐藏的秘密一样。
瞧这算命姑娘的神色,见过大风大浪,有一种胸有成竹从容不迫之势,就如千军万马前面,她也能嬉笑而过一样。
气质不像我这种夹缝里生存下来的人一样,对什么都是小心翼翼……
也不像谢轻吟那样的女子,什么都畏畏缩缩的样子。
更不像关桑白,明知达不到那个高度,偏要不甘心的去试探,拼了命的想爬上去一样。
她的从容不迫,似对一切都感兴趣,似对一切都不感兴趣,似没有什么能难得倒她,似对什么都不在乎一种豁达。
我直接审视她,含笑道:“你说话也有意思!敢问姑娘尊姓大名?不知可否方便告知一二?”
算命姑娘摇着手道,“姓名不过是符号,就像小姐姐一样,原先的姓名,不是已经埋在土下了吗?现在的姓名挂在身上,不也照样活得有滋有味嘛!”
话本上说,神知分三种,一种是真的神知,看一个人就知道一个人的命格。一种是半吊子,通过生辰八字去演算,可能会灵验,可能不会寻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