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横眉冷对:
“大乾以武立国,依法治国,不能因为他们有能力,有才能,便对他们网开一面。多好的青年才俊都不行!”
柳貂寺看着国师这幅样子,也是笑了笑:
“国师,陛下的意思是,若是可以,还是留下他们,可以更好地为大乾效力。”
国师摇了摇头:
“若是触犯国法,绝不留情,别说两个小小的筑基修士,就是你这金丹境体修都不行!”
柳貂寺再次深施一礼说道:
“咱家就是一个在皇上身边伺候皇上的五体不全之人,没机会犯法,倒是国师您,处处学您老师,却处处不像,当心物极必反啊。”
国师冷着脸说道:
“我的事,不用你管!”
这话谈到这里也就没有了继续谈下去的必要,柳貂寺深施一礼,告辞离去。
剩下国师独自坐在空荡荡的大殿里,独自叹气。
再说傅宏友和李梁这两人,正在赶去坊市的路上,两人飞奔而去,李梁看着神态自若的傅老先生,疑惑道:
“傅老哥,我有一事不明。”
傅宏友扭头看向李梁:
“咋的啦,啥事啊?”
李梁皱着眉问道:
“按理说,老哥你应该是知道这两人什么时候来这里的,为什么国师问你,你却说不知道?”
傅宏友停下了脚步,看着坊市哪里上下纷飞的沈从心和李泰博。
两人还足够应付这些禁军和普通的随军修士,而且的确没有伤到别人,他放下心来,故作轻松的对着李梁说道:
“没有的事,我又不是钦天监那帮臭算命的,怎么可能提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到?”
李梁对这个说法将信将疑,继续问道:
“还有一事,那季耗子早就不做这掮客的生意了,怎么这次这么巧,做这个声音,还就碰上这两人了呢?”
傅宏友打了个哈哈:
“是啊,怎么就这么巧呢?”
李梁看傅宏友这个态度,知道自己再在这个话题上追问就有些过分了,他也顺着傅宏友的视线望了过去,看场面还可以控制得住。
才继续说道:
“傅老哥,咱们好歹是同僚一场,我也不藏着掖着了,您是那边的人?”
傅宏友还是那个无所谓的样子:
“我是大乾的人呗!”
“傅老哥何故欺瞒于我?莫不真是把我当外人了?”
傅宏友眯眼看着眼前这人,说道:
“听你这话,好像有些别的见解啊。”
李梁点了点头,也不废话,直接说道:
“咱们大乾官方修士力量一共分为三处,第一处自然是咱们粘杆处,第二处便是钦天监,第三处力量便是皇上身边的那位。”
“这三位顶峰都是金丹实力,我也不知道谁高谁低。”
“哦?然后呢?”
傅宏友还是那副风轻云淡的表情,只不过眼睛又轻微的眯了眯。
李梁看着他的这副表情,心知傅老先生不会轻易地对自己推心置腹,暗骂了一句“老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