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毕,闫辞远打开了手里的小盒子,从里面拿出一张带走卡通图案的创口贴,撕开,很快的贴在年末末脸上的伤口上。
年末末照照镜子,“哇~好可爱的创可贴,我都没见过!”
“这可是海外进口货!”阎辞远用一个简单粗暴的眼神告诉年末末,你捡到大便宜了。
“真是不懂得谦虚!”年末末努努嘴,满脸的嫌弃,“不过你怎么会有这么………的东西啊?”在闫辞远阴狠的目光下,年末末活生生地把“娘”字吞下了肚子里。
“这是有去疤疗效的,剩下的你每隔两个小时换一次。”闫辞远把小盒子放到*头。
“嗯。”
“那我就先走了。”
“嗯。”
“…………”闫辞远揉揉眉心,有种自己被年末末彻底无视的感觉,“你多说个'再见'会死?”
“嗯。”年末末发誓,她只是答顺溜了脱口而出的。
赶忙听话地作再见手势,“88!”
————关系再好也不行吧,孤男寡女的怎么想怎么奇怪,更何况已经发生了奇怪的事。
闫辞远没有再说什么,一个人满面愁容地走了出去。
傻兮兮的年末末当然没有注意到闫辞远的变化,只以为是高冷远又在怒刷存在感了。
后脚还没迈出年家的门槛,闫辞远就被热情依旧的年妈拉进去品尝她研究的新菜。
年末末的鼻子向来比狗灵,屁颠屁颠地跑出去准备大吃特吃,但看到闫辞远一脸吃到屎的表情年末末疑惑了。
————有那么难吃吗?老妈怎么说也是美食节目的权威啊。
没等年末末开口关心关心,闫辞远就一阵风似的冲进了卫生间,然后就是闫辞远歇斯底里的呕吐声,更是搞得年末末云里雾里,他的情况何止是难吃就可以形容的程度!
她拿起还冒着热气的叉烧包,闻了闻,也没什么异样,冲还在厨房里忙活的年妈问道,“阿母,闫辞远到底怎么了啊?”
没人理。
估计又在为食材发愁,年末末摇摇头,也许不是吃的的问题。
这样想着,年末末吃得更嗨了。
在年末末吃完第二个叉烧包准备进军第三个时,年妈终于从厨房里出来,手里还端着新出炉的叉烧包,“味道怎么样啊末末?”
年末末不住地点头,竖起大拇指,“特别赞!不过到底是那里不一样啊,感觉和以前的叉烧包没什么差别。”
“这个就是你不懂啦!”年妈自己也吃起来,露出了迷之微笑。
“什么意思?”
“这是肥肠叉烧包喔,有营养没话说。”年妈那叫一个自豪啊,一副恨不得告诉全世界的样子。
“…………”年末末突然感觉一切都不美好了,一切都灰暗了。
年妈又自顾自地宣传起来,“有没有觉得很厉害?我跟你说喔,这不是简单的肥肠哟,这可是小肠以下缸们以上的部分,简单来说就是积蓄食物的部分,精华!而且只有那么一点点,要做这么多的叉烧包真的不容易啊!”
“阿母你干嘛讲那么仔细啊?”年末末欲哭无泪,她宁愿永远不知道她手里的叉烧包的食材,她也终于明白阎辞远刚才是怎么回事了,现在她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也总算是凭借强大的忍耐力冲进了卫生间…………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