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慢点等等我们。”然而我的手电向前照去并没有发现他的身影。
“胖子,小哥去哪里了?”我边说边回头。等我回头一看胖子和张海龙也都不见了。
“胖子,胖子,小哥,小哥!”我大声的喊着然而通道里除了我的声音,再就没有其它了,我甚至听到了我自已心脏“咚咚”的狂跳声。
我开始往我进来的方向跑去,足足跑了十几分钟我停了下来,我开始发觉有些不对劲了,这通道不可能有这么长,我用手电照了照洞壁,并没有什么异常,还是像刚进来的时候一样,画满了红色的符号。
我开始思索起来难道又是鬼打墙,但是随即想到不可能,我们四个人并没有分开。又没有可能是幻觉,我狠狠的抽了自已一嘴巴子,一股火辣辣的疼痛感从我的脸上传来。我又尝试着往回跑一段发现通道似乎没有尽头,我又大声的喊了几声,除了我的声音在空荡的通道里来回的回音,还是像刚才一样寂静。
我不断的在内心里提醒自已一定要冷静。我又开始往换个方向走,一路上走得小心翼翼,企图能不能发现点什么有用线索,然而并没有,通道前后都一样。
难道是我的视觉又出现了问题?我关掉了手电,凭感觉往前走着,一下子陷入了黑暗中,心里紧张得厉害,总觉得前面会不会突然跑出来一个怪兽什么的。
还没走两步我就撞到了一个东西,用手摸了摸感觉好像是一个人,我欣喜的打开手电。
“啊!”我大叫了一声我发现眼前的人竟然是一具古代干尸!它身上穿着破旧的衣服,空洞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吓得连连后退,不小心摔倒在地。就在这时,干尸突然向我扑了过来,我一时躲闪不及,它的手抓住了我的脚腕。
我惊恐地挣扎着用另一只脚狠狠的蹬它,试图挣脱那双可怕的手。然而,那双手却越来越紧,它的力气很大,情急之下我拿过身后的包,想从里面拿出点东西用来防身,我的手刚伸进去,就摸到了一把刀,我一把抽出了刀,狠狠的砍在了干尸的手臂上,刀很锋利一下子直接把它的手臂砍断了。
这一下把我吓一跳,随即我回过神来把它的另一只手也砍了下来,没有了手臂的干尸再也没有了威胁。我站起身来用刀拍掉了还紧紧抓在我腿上的断手,然后走到干尸前,对着它的脖子一刀结果了它。做完这些我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看着身首异处的干尸,不禁为刚才的自已的行为感到害怕,我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狠了。
缓了一会,我把刀放在胸前小心的开始继续向前,手电无意间的照到了刀上,我的目光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这应该是一把精钢打造的刀,整体跟尼泊尔的狗腿子区别不大,但是这把刀的刀柄被设计成了一个龙头的形状,整体看着古朴大气。这一定是闷油瓶帮我放的,除此之外就只有胖子了。
想到这我的恐惧感逐渐减少了,又不知走了多久我看到前面还没有到头,这里面一定有什么古怪,按照走的路程已经远远的超过了山的直径。我不断的回想我是怎么和他们走失的。我当时在看洞壁上的符号,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他们不见了。
我开始认真打量起洞壁上的符号,符号不知道用的什么颜料鲜艳欲滴,我用手摸了摸颜料一下子就粘到了我手上,我放到鼻子上闻了闻,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传到了我的鼻腔里。我吓得直哆嗦,不知道这血液历经这么多年,为什么依然还是这液态的。我赶紧远离了墙壁继续向前走,刚才干尸是在前面发现的,希望这里能有所发现,有出去的路。
突然,我好像看到了一道亮光闪过,我打着手电照了一圈,发现旁边的墙壁上有一个洞口,我欣喜的朝里面照了照,就看到了闷油瓶的身影。他手持黑金古刀在那里正在摸索着洞壁。
“小哥,小哥”我大声的喊着。
闷油瓶回头看到了我,他没有做声快速的向我走来。
"小哥是我,还有其他人呢?
"我问道。闷油瓶摇了摇头。
“小哥刚才怎么回事,你们怎么突然就不见了?”闷油瓶还是没有回答,他只是打着手电在洞壁上寻找着什么?
“你在找出口吗?这边我都看过了没有什么发现。”他抬头看了看我,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跟我来。”闷油瓶说完走进了刚才我所在的通道。有闷油瓶在我的心宽了很多。
“小哥他们人都去哪里了?”
“不知道,这里就我一个人。”他沙哑着声音说道。
“小哥,你的嗓子怎么了?”
“没什么可能是这里的空气不太好。”
也是这里的气味确实有点大。
闷油瓶打着手电不断的在洞壁上照着,似乎是在寻找什么?
“小哥你是在找出口吗?”
“是的,我看看洞壁上会不会有线索。”闷油瓶回答道。
我把刚才遇到干尸的事跟闷油瓶说了一下,我问闷油瓶有没有发现干尸,他说没有,我说有可能干尸就是从前面跑过来的,叫他小心点。说完我照了照前面黑漆漆的通道。
这时我的手电照到前面好像站着一个人,我以为我的眼睛花了,我向前走了两步,发现真的是个人站在那里。
“小哥,你看前面有个人。”闷油瓶顺着我照的方向看了看。
“走过去看看。”他说道。我们慢慢的靠近了那个人,他背对着我们。我把手里的钢刀紧紧的握着,以防万一。
“你是谁?”我大声的喊了一声。那人纹丝不动,难道是个死人?闷油瓶小心翼翼的用刀捅了捅那人,对面的人一下子栽倒在地。我壮胆走了过去,发现这人已经成了干尸,是一个男人的尸体,他穿着一件黑皮衣,皮衣看着很厚实,以前的那种老式款式。脚上是一双黑色皮鞋,看样子死在这里应该有些年头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穿成这样,这里毕竟不是观光旅游的地方。
“他会不会像古尸一样诈尸?”我转头看着闷油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