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婳捏紧手中的物什,眼睛紧紧盯着那团黑影。
背上传来压力,沈婳瞥头过去看。
原来是太后将手中佛珠置于沈婳的背上,随后她又轻轻敲了几下佛珠。
背上传来丝丝麻麻的痛感,沈婳吃痛,倒吸凉气。
太后语气阴冷,“哀家,给你时间好好思考。”
逃不掉了。
沈婳心想真倒霉,大晚上就想喝口水,倒是把自己给喝进去了。
永安城的夜里一片静寂,可单单城东的一个小茶馆里依旧挤满了人。
沈婳不知道,她这一天经历的事情,早就在永安城里传了个遍。
“诶诶!听说了吗?祁将军今日为了一个女子闯宫啦!”
“啊?真的假的?”
“想说就说,别憋着!哪个女子?是不是今天被赐官那个?”
众人都安安静静等着人回答。
“你别拽我!我都快被拽出去了,你想听,我还想听呢!”
起头那人抬手劝说,“好了好了,都别吵了。”
起头人下方坐着个年轻女子,她说出自己的想法,“你们说,会不会祁将军当初收的那个彩球就是她的?”
众人惊叹!皆叹,“有可能!”
小茶馆内瞬间炸起激烈的讨论,众人都谈论地如火如荼。
可偏偏这时候有人唱反调,一个身穿破布衣服的遮面人站起身,他背着手,边走边左右探寻着什么,随后他停在了桌边,迅速挥手一拍桌子!
“不可能!”
一位中年妇人嘴上不饶人,“你这个后来的外地人就会唱反调。说不可能,那你倒是说说给大家伙儿听听啊,看你能说出什么花儿来。”
唱反调的人捋了捋自己的胡子,屁股一挤,挤开了一个座位,然后心安理得地坐下,“那彩球,绝对不是那沈姑娘的!”
他们都急了,“你倒是说为什么啊!”
“哎呀!我就想揍他一顿。”
“对啊对啊,快说啊。”众人都起了哄,让他给个说法。
那人兀自笑着,他起身来回走了两步,最终又坐了回去。
原先那中年妇人看他不爽,要说不说的,干吊人胃口。
她嘴里磕完那个瓜子就面色嫌弃地骂:“得得得!我看他也说不出个什么,大家伙别理他,就一个羊癫子疯。”
那人听这话可不乐意,他又是一拍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