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阎,你怎么还带耍赖悔旗的?”
“那么大年纪,也不害臊。
”
钟大爷和刘大爷早就憋了一肚子火,逮到机会当即开始明朝暗讽。
“阎大爷您说的,落子无悔。
”
李暮笑道。
“我刚刚是眼镜脏了,没看见。
”
阎大爷拿下眼镜,煞有介事地擦了擦。
“呸~”钟大爷和刘大爷同时呸了一声。
李暮却不慌不忙道:“没事,悔好了。
”
这就是瞧不起他了。
他以前啥都玩,象棋自然不陌生。
职业水平够不上,但业余李暮基本能乱杀。
“好,那我就悔一步。
”
阎大爷闻言大喜,忙不迭地恢复位置。
就在这时候,远处一个高大青年,缩着肩跑过来:“呦,刘大爷阎大爷,还有钟大爷,您们搁这儿下棋呀?”
“咦,这个小兄弟看起来有点眼熟啊?”高大青年打完招呼,又看向和阎大爷对弈的李暮。
越看他越觉得在哪里见过。
“呦,干啥呢这么热闹?”就在青年回忆的时候,远处又走过来一个油腻的青年。
凑近了些,油腻青年忽然惊道:“呀,阎大爷,您车没了。
”
“车,我车咋没了?”
阎大爷吓了一跳,连忙站起来,发现心爱的自行车好好的,瞪了油腻青年一眼。
“我不是说您的自行车,是说你的这個车。
”
油腻青年指了指棋盘。
“什么车,那叫车(j),而且我下得正好呢,咒我是不是?”阎大爷老大不高兴。
“就是,纱柱,你没事插什么嘴!
”
油腻青年嘲讽道。
“许大帽,我好心提醒碍着你什么事了?”纱柱瞪眼。
叫许大帽的油腻青年脖子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