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婻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后就拿着平板看剧,正看得津津有味的时候,唐翊推门进来。
她立刻伸头瞅他身后。
唐翊直接关上门,“已经走了。”
苏婻松口气,这才笑眯眯的问道:“苏先生没为难你吧?我看他来者不善。”
对于她不叫苏宏盛爸爸这一点,唐翊习以为常,碰上那么一个爹,能心甘情愿的再叫一声爸爸的也是心大。
“他在我面前不敢放肆,”唐翊云淡风轻地说,话里的内容却相当霸气。
苏婻暗自咋舌,壕神就是壕神!
他坐到床边,把手里拿的东西放在床头,淡定地说道:“把外衣都脱了。”
苏婻:??!!!
对上她瞬间瞪大的眼睛,他挫败地发现她只是惊讶和不解,而没有脸红和羞涩。
为什么这么坦然?
“你身上有淤青,必须得揉开。”他示意了一下手里的药酒。
苏婻对这东西很熟悉,但是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把这接地气的药酒和一身高定的唐先生联想起来。
按照壕神的生活质量,就算是有擦伤什么,不应该是有最权威的医生和最先进的仪器治疗吗?
而且讲真,揉药酒最好的时机已经过了,她现在已经浑身酸疼了。
“我自己来就可以,”苏婻说,“这种事多不好麻烦你啊!”
唐翊心里在滴血,面上却越发地漫不经心,“背上还有腰上你自己怎么揉?快点,别拖拉。”
这可是他特意查了千度之后发现的近距离接触的最好办法之一!
不能吓到这大大咧咧的小姑娘,他只能走润物细无声这条路,慢慢地跟她亲密起来,让她习惯自己的存在并舍不得离开。
苏婻以前在武馆的时候,也经常帮师兄师弟们搓药酒。
反正她那会儿长得比汉子还汉子,也没人把她当成姑娘看。
至于她自己,十六岁之前也都是师兄们帮着擦的,后来被亲妈撞见一次之后严厉批评,再也不许她随便乱来。
所以苏婻对于这件事很熟悉,而且在她心里,唐翊真的是一点威胁都没有。
原主都在手机里给他备注一个不举男了,原著都盖章定论了,有啥好担心的?
所以她心大的一脱一蹬,身上就只剩下小背心和小内内了。
动作干脆利落的让唐先生都差点反应不过来。
艰难地把自己的视线从眼前美好的身体上挪开,他打开药酒瓶,到了一些在自己的手上,手掌抖了几下,这才落在她的腰上。
又细又软,触感极好,他比量了一下,总觉得还没有自己手掌宽。
就是这么柔弱的一个小姑娘,在关键时候却一点都不含糊。
看着她全身心信任地躺在那里,任自己施为,唐翊的心都快成棉花糖了。
软绵绵,还甜滋滋的。
这次唐先生是光明正大地吃豆腐,大掌在苏婻的身体上流连忘返,只觉得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
他这边心跳加速血压升高眼看就要火山爆发了,苏婻那边却在悄悄吐槽。
力度不够,手法也不对,一点都不专业!
要是在他们武馆,谁揉个药酒还这么笨,会被笑话的!
她仗着唐翊看不见她几乎埋进枕头的脸,不屑的翻个白眼。
小白文的男主也不是万能的嘛,药酒都不会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