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奴泣不成聲,只覺全身上下被鞭子抽的熱辣辣的疼痛,柔嫩的下體又被剛猛的陽物插入,狠命抽插著,不同形式的凌辱渾遍她全身上下,身心怎受的了這等折磨?
滾燙的肉棒硬生生將她緊窄的陰穴撐開,該隱呼呼喘氣,只覺夏奴夾著自己甚是興奮,但看到她身上斑斑血痕逐漸消失,彷彿自己留下的印記被抹除,該隱立刻抽身離開夏奴,舉起鞭子又是一陣陣抽打。
皮鞭著肉的聲音令該隱又慾念勃起,夏奴只覺得痛感剛消失,又是一陣火辣的痛,她粉雕玉琢的臉蛋也染了血,紅痕在她白皙的嬌軀上縱橫交錯,該隱見她全身上下又遍布了血痕,下體又是一陣脹痛。
隨後,夏奴嬌嫩的穴口又被撐開,該隱灼熱的巨物再度挺入,夏奴雖知傷痕過不久又會消失,連同痛感也是,但又覺得這痛感已深深烙印在她皮膚上、心靈上,再難抹滅。該隱見她那傷痕累累的樣子,卻被激起強烈情慾,他大吼著,在她體內猛烈抽插。
夏奴悲泣出聲,扭動身子想掙扎,卻覺自己那緊窄的通道更加擠壓著該隱粗壯的陽物,該隱滾燙的肉莖,重重摩擦著她嬌嫩的身子,就像方才用皮鞭激烈抽打一樣,該隱也用他那根更加粗壯的肉鞭,在體內狠狠抽打著夏奴。
夏奴感到體內那根肉鞭劇烈摩擦衝撞,彷彿要把自己花穴內部也攪翻一層皮,不由得眼淚簌簌而下。「放過我…放過我…」
但該隱退開,拾起鞭子,又狠狠抽了她幾下,抽完後,又繼續將身子一挺,持續用肉鞭抽打著夏奴的嫩穴。夏奴從沒這麼難受過,全身疼痛如同火炙,但可恥的是該隱一下子抽打她,一下子性交。就在他抽身離開自己,用皮鞭抽打她時,她竟分不清楚該隱究竟是在抽打自己,還是在性交。以至於皮鞭抽在身上竟有被交合的快感,夏奴的通道留下大量蜜液。
但該隱這次似乎再也忍耐不住了,沒再拿鞭子抽打夏奴,連續猛幹夏奴幾百下之有,夏奴覺得雙腿內側疼痛欲裂,即使傷口會癒合,但那痛感彷彿硬生生刻入自己皮膚,她疼痛哭喊,又因該隱陽物在體內大肆翻攪春水,而發出陣陣春叫,夏奴的自制力已被皮鞭打的潰不成軍,再沒有多餘的力氣阻止自己發出內心的叫喊聲。
那灼熱、可厭的肉鞭大肆捅著嫩穴內部,夏奴大聲叫著春:「啊…啊…啊…」疼痛、快感瞬間融為一體,該隱越發的猛烈了,肉鞭猙獰著撞擊她的肉壁,在裏頭橫衝直撞,夏奴又是陣陣哭喊,卻有種想死的衝動。
該隱狠命往上一頂,滾燙的肉鞭濺出大量精血,直燙著夏奴哀哀叫,她口吐白沫,滿面淚痕,不想也不願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熱燙的精華射入她的身體內部,到達皮鞭也抽不到的地方,只是夏奴卻覺自己全身由裡到外都被狠狠地抽打過,難受的緊。
夏奴哭喊良久,很是疲倦,該隱解開她的繩索,原以為是累了,但想不到該隱將她轉過身,令自己面向床柱,背對該隱,然後,繼續將雙手綁在床柱上吊起。
夏奴哭喊著:「饒了我吧!該隱!」但該隱恍若不聞,抽起鞭子又是一陣狠打,夏奴這次的傷痕由背部、雪臀、大腿根部蔓延至小腿。
該隱見夏奴的美背上又滿是血痕,興奮不已,伸手重重在她翹挺的臀部上捏了下,夏奴吃痛喊出聲,該隱又是忍耐不住,握住自己灼熱的陽具,從後方挺入夏奴的花穴。
夏奴痛的呻吟起來,卻又激起該隱的獸慾,因為從後方見不到夏奴的表情,該隱更加大力的抽送,夏奴全身貼在床柱上任他蹂躪,兩道悲憤的淚水落下。那滾燙的肉棒再度撐開夏奴軟嫩的花穴,搗的她哭喊連連,但身後那個蠻橫的男人,卻被她一陣陣呻吟弄得更是堅硬茁壯。
夏奴覺得自己的肉壁不由自主緊咬著該隱的肉鞭,絲絲入扣,竟密合的沒有絲毫縫隙,只要一掙扎,又會增加緊貼的力道,令該隱更加興奮大肆撻伐,忍不住悲泣連連,自己徹底成了對方發洩性慾的道具。
肉鞭在體內馳騁一陣子後,該隱仍舊滾燙灼熱,但又抽身而出,夏奴體內居然一陣空虛,但沒有持續很久,鞭子著體的熱辣疼痛奪取了她的注意力,夏奴一聲聲慘叫。
不知被抽打了多久,夏奴又覺陰唇被粗魯地翻開,那根肉鞭又塞了進來,在她體內粗喘猛衝,夏奴又是嗚咽又是呻吟,所有自尊、自重的牆全被捅得稀爛,肉體的疼痛和感覺凌駕於一切人性之上。
那根大肉棒狠狠教訓她,一下一下,動作越發猛烈,夏奴又是哭泣,又是呻吟,聽到身後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她心裡充滿了恨意,又無法忽視他那巨大的肉鞭在自己體內橫行的事實。夏奴矛盾又痛苦,充分體現了肉體的疼痛與歡愉。
大肉棒狠狠搗了她不知多久,終於,該隱奮力一頂,直沒至夏奴身體深處,強行灌入一道滾燙濃烈的精液,夏奴發出這晚最大聲的哭喊:「啊───讓我死了吧!」
該隱發出一聲吼叫,拔出夏奴的身體,夏奴體內大量淫液遂與精液一道留下,在地上積了一大灘,夏奴雙腿打顫、渾身發軟,幾欲承受不住。
想不到這次該隱解開繩索,將她從床柱放下,夏奴發著抖,就想逃離該隱,沒走幾步栽倒於地,該隱又抽了她一鞭,喝道:「站起來!」
夏奴咬牙,撐著最後一絲力氣,在地上匍匐前進想逃離該隱,該隱舉起皮鞭,又是一陣「啪啪」的抽打聲,夏奴白皙玉臂、粉背又冒起了血痕。她忍住悲泣,努力想往門邊爬去。
該隱甩了她幾鞭,又是性慾忽起,一把摔下皮鞭,撲上夏奴,夏奴大聲尖叫,該隱卻從她身後將她壓制於地,硬是將那肉棍插入她的小肉穴。
該隱將夏奴強壓於地,狠狠抽送了幾十下後,站起身來獰笑:「還想逃嗎?還想反抗嗎?小夏奴,由妳來決定。」夏奴的眼淚又是撲簌簌而下,難以相信世上有這等禽獸,她匍匐於地,繼續爬行著。
接著,該隱又是一陣抽打,夏奴的舊傷方癒合,又立刻添上新傷,整晚皮鞭聲不住響起,該隱抽打一陣,下身又是脹痛難耐,忍不住撲向夏奴,將她翻過來,不顧夏奴的反抗,該隱再度姦淫了她。
夏奴的尖叫、喘息、鮮血及分泌物的味道,讓這房間內充斥著淫靡的氣息,該隱兇猛的想要盡情品嘗這令人慾火焚身的感覺,便恣肆狂暴的進出夏奴,那肉鞭滾燙的像是要燒起來,夏奴覺得自己似乎成了一活生生的玩物,不是被打就是被姦。
可恨的是,這似乎激起她某部分的情慾,在理智和僅存自制都被摧毀的情形下,夏奴無法不面對自己的感受,那燙人的肉莖直捅進來後,她身體也起了反應,內壁分泌出大量淫水,滋潤著那可恨的肉棒。
該隱發出像野獸般的吼叫聲,夏奴無法自制的大聲浪叫,並覺得自己全身上下都被該隱霸佔了,兩人像是在野外的山洞中恣意野合的兩隻獸類,發情了就不斷交合。那肉棒似乎沒有疲倦的時候,翻攪著柔嫩的花穴,似乎要把她給捅翻了過去。
夏奴覺得自己的肉體彷彿被催化到了極限,一陣陣羞恥的快感狠狠打擊著她,那野獸的精液又再一次注滿了她,這次她哭喊一聲,體內湧出大量淫液,剝奪了她所有精力和堅持,從陰穴中滾滾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