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到底用得上鸡飞狗跳来形容,毕竟,苏氏主母寿宴来的都是一些有分量的人,如今出了这一事,虽说没闹出人命,但各家对苏氏颇有微词。
苏氏不得已,派出嫡子苏衡向各氏族送上厚礼,这样才平息了此事。
也因此,苏氏这回损失不小,烦恼不断,闹得这家人心惶惶,对苏寻的怨念颇深,让苏氏各位对苏寻的不再信任,于是早早打算好的酒楼一事便搁置了下来。
“家主,阿寻还是觉得酒楼生意可做,只是此事拖不得,若是明年再行打算,为免失了先机。”苏寻心中着急,她早早的训练了一批人,菜品也研究的差不多了,如今只差开业了,怎么能临时变卦呢?!
果然是别人靠不住,如果她有钱,今天便不会受这样的委屈和屈辱!苏氏众人,甚是讨厌!
此时的苏氏因寿宴损失一时也急需金银钱帛,苏寻在此时再提此事,便是各家对苏寻有多大的意见也只能暂搁一边了。
这时,族中有些地位的,只要是想要赚钱的郎君,老少都坐在了议事的厅堂里,低头讨论的这件事的可行性,想谋取更大的利益,毕竟,金银钱帛,哪个不爱?!
“阿寻,你当真觉得酒楼生意可做?”说话的是族中的一位长老,也是地位排名第三的长老,此人别的不会,但偏偏爱财如命,便是他的亲人,也动不得他的金银钱帛半分。
“阿寻自是不敢有假话!”苏寻继续努力劝说,“不出今年岁末,酒楼许是有银子可入帐,想我苏氏同为氏族,却远比不过那些大氏族,这是为何?”
俗家主笑问:“那阿寻认为是何故?”
苏家主经营苏氏十载,他本是努力经营,汲汲辛劳,但苏氏却一直停滞不前,这是他一直困苦的烦恼。
“为商!”苏寻一言定音。
“商?!”诸位不解,这是个什么道理。
“。。。此话何解?”
“不过是做生意经营吗?何人不会?”
“然,谁说不是呢,这阿寻啊,又在胡言了!”
“。。。。。。”
看着众人毫不避讳地议论纷纷,苏寻心中暗恨,脸上却是淡定自若地扬起一抹自信优雅的笑,她就不信了,这些贪财的人却是转性了。
“世人如何以为,阿寻不知,但,阿寻认为如此,想我姜国四大氏族,哪一个不是以商强富?欧阳氏经营粮食药材,封氏因河运而兴起,姬氏宝石而富,上官氏衣绸帛锦云缎敛财,这些个氏族,哪一个不是如此,唯有金叶银裸所得,才能是我苏氏扶摇直上,若是守着原来的旧商铺,也不过是求得给温饱而而,店铺相斗日益,不知到了何时,也会败落的,那时我们苏氏又该何处容身?”
“依阿寻之见,这世间能做的生意已经不多了,唯有酒楼,现在的酒楼是有人做,但是都是各自做自己的,但,我们可以研究各地的人们喜欢的菜,做出各种风味的吃食。。。”
“。。。这一来二往的,得了人们的欢喜,我们的生意不是好了吗?”
“。。。到时候,我们可以将我们苏氏的酒楼开满姜国,甚至开到南朝去,在这天下间开满属于苏氏的酒楼,那些世间的金银不都进了我们苏氏的口袋。。。。。。”
“还有,我们可以在每一个地方设一个管事,也不用我们自己去管理,只要每日看看账本,便有银子进账。。。。。。”
“至于菜品的问题,我已经安排了厉害的厨师早早地教导了一批徒弟。。。。。。”
苏寻在堂内滔滔不绝地说着,给在座的各位描绘了一副美好的画卷,金银财宝数不尽,苏氏扶摇直上成为姜国的大氏族,从此以后,他们将过着富足的生活。
“这个好。。。。。我愿出钱。。。。。。出钱。。。。。”三长老听着苏寻这些话,连眼珠子都不会转了,仿佛眼前便是数不尽的金银钱帛,晃了他的眼。
“这想法可行,真的可行。。。。。。”
“却是。。。。。。却是。。。。。。”
“。。。。。。”
看着在座的各位面露红光,明显的激动之色,苏寻笑了笑,知道事情已成,只等候家主的定夺了。
“咳!”苏家主轻咳一声,使四周都安静了下来,他看向苏寻,他说:“阿寻此法可行,只是不知该如何组织钱帛?!”
“家主此言正是,某也想明白。。。。。。”
“是啊。。。。。是啊。。。。。。”
苏寻笑了笑,她也早明白这个问题,也早有了打算,于是便说:“回家主的话,阿寻已有想法。。。。。。”
“。。。从苏氏的钱财中拿出八万,若是收益便分得一半,其余的各位可出八万,按照金银的多少分取金银,但我只负责管理,占去余下的五分之一。”
五分之一。。。。。。苏寻好大的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