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蕴灵草?!”几人齐齐看向苏闲,这个蕴灵草又是什么?!
“没错,是蕴灵草。”苏闲咬咬牙点头,这样的状况之下,她总不能看着那么多人的痛不欲生生不如死吧!于是便小声的解释,“蕴灵草便是蕴草,一般的蕴草很常见,花叶皆为紫色,可为药,也是在药膳之中最常用的一种药材,而蕴灵草正是蕴草的例外品种,它的味道是一样,但却是成对出现,是一紫一白,紫株为药,如同蕴草一样的药效,白株有毒,入药淡而无气息,一般人闻不出来。”
“。。。可能是有人将蕴草换成了蕴灵草的白株,所以才使诸位中毒。。。。。‘
苏寻目光扫过,错愕了半晌,心底闷得慌:“那这毒又该如何解呢?!”
“蕴灵草的紫株可解此毒。”苏闲说。
“如此说来,我们只要用蕴草便能解毒?!”苏寻自顾自言,若是这样便可以解毒,那么事情便简单多了。
想得美!苏闲心中哼了哼,然后摇头:“我说的是蕴灵草,不是蕴草。”
“。。。蕴灵草的白株生长在紫株之上,其药性也相互克制,故此,要蕴灵草的紫株才能解此毒。”
“蕴灵草何处才有?!”
离渊皱眉,微微一叹:“我知你说的蕴灵草,在古典记载中曾有人描述过这样的药材,名为‘宿双生’,此药天下难求,万亩蕴草不得一株。”
“。。。。。。”这样难求的药材,那么去哪里才能找得解药!
苏寻脸色惨白,便是一向镇定的她此时也乱了心神,“这又该如何是好。”
封冥眼眸深沉,高深莫测:“某想了一下,定然是有人想要害人,下毒之人定有解药,我们只要把那个人找到,便能找到解药了。”
这话有理,依照目前的情况也只有这个方法可行了。
苏仙揉揉太阳穴,感觉脑子有些转不过来,她才刚刚重生,怎么就遇到这样的操心事呢?!她只想安安静静的,安心过她好吃懒做的生活,可是,世事终不如人愿,她还是这般劳碌命。
几人神色各异,苏寻脸色惨白,小心翼翼地看着躺在地上的人,万一他们要是被要折磨死了,她上哪哭去!
她可不想再死一次啊!
在这个世间上,哪里才有蕴灵草啊?!这不是要等死吗!
封冥不作声,看着心情极度烦躁,忐忑不安走来走去的苏闲,问道:“可是有其它法子?!”
他也不晓得自己怎么会去问这个看起来娇娇柔柔,仿佛风一吹便倒的小女郎,而且还是不着调的女郎,只是可惜,他不懂医术,离渊倒是懂一些,只是他如今怕也没法子。
苏闲走了两圈,觉得自己有些疯了:“正在想正在想。。。。。。”
唉!其实她完全可以做个路人甲乙丙丁,完全不理会,完全不去管的,可是现在这种情况,她哪能说不管就不管的。
封冥与离渊对视一眼,离渊突然笑了,他说:“此药效食之不会当即致死,而是使人腹绞痛,痛而致死。。。。。。想来是那些人的手笔,欲想要我的性命。。。。。。”
“?!”他知道是谁了?!是否有了头绪?!
苏闲顿下脚步看他。
“阿闲——”微微的痛吟声传来,苏闲愣了一下,只见锦衣的少郎君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
是苏池!
“四兄!”苏闲一惊,忙是跑过去扶住了他,见他脸色惨白,满头大汗,捂着肚子皱眉强撑,心里有些发酸了,“四兄可是还疼?!”
苏池一手扶在一旁的太湖石上,摇头又点头,艰难的开口:“阿闲无事便好。。。。。。”
苏闲摇头,四兄好才能好,四兄如是不好,她哪里能接受得了,她哪里能看着四兄受罪?!
不行,她定要想到一个法子救四兄,可是法子,此时没有药材,什么都没有,该是怎么办才好,怎么办才好。。。。。
对了!!!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睛阔然一亮,猛地站了起来,回头吩咐身后的红玉红珠:“红珠,去烧一壶烈酒,红玉去寻几根金针来,要快!”
红玉红珠早早地被这些事儿吓傻了,见到自家女郎如此大声着急地喊自己才回过神来,慌手慌脚地下去找女郎要的东西。
虽然不大明白苏闲要这些东西做什么,但主子的事儿,她们没资格上前询问其缘由,只能照办。
红珠去取了烈酒,姜国人喜欢效仿南朝,很不善饮烈酒,那是漠北汉子某个最爱的酒,在姜国,也只在厨房才备用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