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对徐瑶儿动手,叶氏碍于徐瑶儿被老爷子当宝宠着,一时间也不太敢动她。
叶氏只好哄着徐凤兮道:“女儿,那贱人被你爷爷,太爷爷当稀世珍宝一样捧着,暂时还不能动,你先忍忍,等娘想到法子,一定让她们翻不了身,烂进地里去!”
可徐凤兮心有不甘,怒声道:“娘!就是因为徐瑶儿,爹爹还有爷爷,还有四哥哥他们才不疼我们了,这段时间徐瑶儿一个女子竟然还被爷爷叫去凉亭监督哥哥们的学业,现如今外面都称徐瑶儿为才女了,女儿不甘!”
叶氏心生一计。
才女?
既如此,那就从这下手吧。
叶氏亲了亲徐凤兮的小脸蛋,“乖女儿,你真是娘的宝贝,娘这就去给你外公写信,到时候可有她们的好果子吃了!”
夜色见晚,徐瑶儿跟自家哥哥分别,“哥哥们先回去好好准备吧,瑶儿也回去了。”
几位哥哥和徐瑶儿道完别便回了自家院子。
老七徐铭澈回到院子后,看见六哥徐铭泽,亲自把从徐瑶儿那里得到的糖果给了自家哥哥。
徐铭泽的差劲身体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据说是怀双胎的时候营养不够,导致徐铭泽的身体一出生就羸弱不堪。
那时候好几次病危,以至于二夫人之后一颗心都挂在了他身上,生怕徐铭泽出点什么事就让她悔恨终生。
徐铭泽近日脸色稍有好转,只是还是显得有些过于病态白了。
病久了,他臀部以下都是没有知觉的,因此只能常年坐在轮椅上。
即使是这样,他的梳妆打扮依旧跟寻常贵公子无异。
头发用镶玉的发冠束起,一袭白袍配着玉带,脚踏白靴,整个人看起来温润而又清雅。
只是,清雅中却隐含着淡淡的忧愁,他那双深邃的眼睛,也总显得很空洞。
家里除了二夫人,看他最多的就是同胞兄弟徐铭澈了。
见他来了,徐铭泽也只是扯着唇角,笑不达意。
“铭澈。”
“给,这可是我从瑶儿妹妹那里特意讨来给你的。”
徐铭澈笑着说完,又道:“前几日三哥和四哥打赌小考谁能赢,你猜怎么着?”www。
徐铭泽原本对余生是没什么向往的,他总觉得这么活着不如就去了,只是二夫人将他疼进了骨子里。
他不忍黑发人送白发人。
今日又听老七叙说学堂上的趣事,徐铭泽听着,竟也生出几分向往,半配合半敷衍地问:“难道三哥赢了?”
徐铭澈一边给徐铭泽揉着没有知觉的腿,一边回想起了学堂上徐铭浩认输的事情,哈哈大笑起来。
他颇为得意:“那倒不至于,三哥哪有那么厉害!”
“不过也让大家都惊了一把,他们打成平手了。可把四哥气的呀,看着他的脸色我都可以开心好几天,回来的路上,步子都走得快了。”
徐铭泽嘴角扯了扯,却怎么也笑不出来,抿了抿唇,敛下眸色,看着自己只能坐在轮椅上,双手不由自主抓紧了轮椅把手。
他也希望能够去学堂跟他们一同玩耍。
徐铭澈见他不说话,知道又戳到六哥的伤心处了。
他道:“哥,你放心,你肯定有机会出去玩的,你一定会好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