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池:“……”
虽然,但是,大可不必。
()
以上都是他现编的,新鲜热乎。
不想说,纯粹是因为他编不出来了。
二人对坐喝茶,气氛友好和谐地商议如何调动人手,从何处开挖水库、开凿河道,将淼江引流的活水引过来。
因为水库能造福天海,秦礼对此非常上心。
一晃眼一个时辰过去。
秦礼意犹未尽。
但他还有事情没忙完,只能遗憾地起身告辞。
他离开官署没多久,祈善回来了,脸色看不出喜怒。
看到桌上还未来得及收起的茶具,他道:“秦公肃来过了。
”
这是陈述句。
一点儿不惊讶。
顾池:“前脚刚走。
”
祈善在秦礼的位置上落座。
动手将某人用过的茶具换掉,取来还未用过的新茶具:“他过来,必然是因为想通了。
正好,邑汝那边也给了准信,现在只剩上南一家,事情便容易得多。
”
顾池:“秦公肃这人固执归固执,却不是迂腐不化之人,意外得好说话……”
碰到祈善就跟吃了百八十个爆竹,大脑和理智手拉手离家出走……简直离谱了!
奈何祈善讳莫如深,不欲多言。
祈善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
放下茶碗,无奈:“我与秦公肃的关系,起初并没这么差,虽有提防、矛盾,但大体上也算惺惺相惜。
只是——你知秦公肃先主死后,我下一任主公是谁吗?”
顾池:“……”
顾池:“???”
顾池:“!
!
!
”
他脑中突然萌生一个大胆的念头——
祈善搞死秦公肃先主之后,别不是投靠了攻破秦礼故国的敌对势力了吧???
祈善看着他瞳孔地震,承认了。
“对,就是你想的那样。
”
失手被俘虏,他也没辙啊。